白書挽晚上住在南希家裏。
她家地方還是比較大的,南溪生的好看,又是個美人,在舞蹈圈子裏非常出名,經常有各種富商送她名貴飾品,名貴包包,這個大房子就是當初一個金主送她的,不過現在已經分開了。
南溪在門口換鞋,一邊說到:“挽挽,以後你最好不要回那個家了,反正沈暨白對你又不好,就直接留在我這兒吧,好幾間房子,夠你住了。”
她轉過來淺笑著仔細端詳白書挽的臉:“我一個人住在這裏太久了,也很想有個人陪陪我。”
白書挽太明白她這種心情了,就跟自己結婚兩年,沈暨白隻有有需求的時候才會回家一樣。雖然名義上有個老公,但是感受不到一點溫度。
“哎,可是……”
“可是什麼?”
南溪怕白書挽返悔,今晚不跟她住了,她急忙問道。
“可惜了,你這房子這麼大,我哪裏付得起錢啊?”
“我現在可是無業遊民。”
白書挽裝作一副可憐的樣子,巴巴望著南溪。
還當什麼事兒呢,聽完南溪‘撲哧’一聲笑了。
“你人在就行。”
白書挽笑了,南溪也跟著默契的笑起來。
“帶你玩點好玩的。”南溪突然挑眉。
“什麼?”
南溪神秘一笑。
下一秒帶著白書挽換上了熱辣小短裙,一腳油門踩到了“哈嘍KTV。”
白書挽之前跟著南溪來過幾次,裏麵吵吵的很,她接個電話都聽不清裏麵說的什麼,進去一個小時,她第二天還耳鳴。
這次南溪又將她拉來這裏,白書挽站在門口直犯怵。
“南溪,怎麼又是這兒啊,這裏麵太吵了我不去。”
“哎呀,那是你去的太少了,多去幾次就適應了。”
“不行,你都跟沈暨白分開了,不放開一點兒怎麼進行下一段?”
南溪硬拉著白書挽往裏拽。
暮色深深,門口燈紅酒綠的,穿著清涼,打扮豔麗的各種女人,還有造型奇特的男人說說笑笑,往裏麵進去。
迫於南溪的威逼,白書挽還是跟著南溪進去了。
剛一進去,南溪就興奮的叫起來,像點了興奮劑一樣,這才是她的主場。
跟著南溪,馬上就有熟人來邀請。
她都是這裏的常客了,不管什麼時候來總會碰見常玩兒的那些,她拉著白書挽直接坐過去,就開喝了。
桌子上男男女女,看起來都挺年輕的,有的好像還比白書挽小一點兒。
見到陌生的麵孔,時不時往白書挽那邊瞟,看的她毛毛的。
自己是很少來這種場合,很難快點兒適應啊!
她隻能強裝鎮定,可是她生疏的樣子,還是讓這幫久經沙場的小孩兒看出來了。
“南溪,你朋友挺漂亮啊!”
帥小夥兒看了白書挽幾眼,打趣道。其實他們這種圈子,好看的女人數都數不過來,他隻是感覺白書挽那一股青澀勁兒,像個雛兒。
南溪笑了:“跟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好朋友,白書挽。”
“我可警告你們啊,她很少來這種地方,酒量不好,你們都不許起哄灌她。”
“南姐都發話了,我們肯定不敢放肆啊!”
男人應付道。
“這是他們店剛補的新貨,山崎,南姐來一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