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暨白早就將名下的KTV交給陳敬打理,他每天晚上都要查看今晚有哪些人進來了,這些人在林市大都是有頭臉的人物的乖兒子和乖女兒,當然也少不不了一部分愛玩的一代。
早在白書挽踏進“嗨吧”門口的第一步,就已經進入人臉識別係統了。
她是個陌生的信號,部門第一時間捕捉到異常,就告訴了陳敬。
他一看,這還得了,不是自己老大喜歡的那口嗎?
於是當即告知了老板沈暨白,還安排酒保多進去看看,可千萬不能出什麼岔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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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南溪喝的差不多了,已經醉醺醺的,說話都不利索,這群人將目光移到了白書挽身上。
“白小姐,你看南溪都喝成這樣了,你不來一杯嗎?”
白書挽搖頭:“她喝成這樣,我還得開車送她回去呢!”
說不上來哪不對勁兒,白書挽心裏總覺得南溪這群朋友哪裏怪怪的。
眼見白書挽不上套,男人有些急了。
“南溪喝了這麼多,你一口都不喝,是不是看不起人啊?”
白書挽抬頭,察覺到男人隱隱的怒火。
終於不裝了,她心裏想到:“怎麼,我還非得看得起你啊?請問你想讓我看得起你那兒?”
這群人對她這麼不客氣,還想硬著灌她,白書挽才不會這麼順著他們。
她唯一順著的就是給自己發工資的人!
“嗬!”
男人不可置信的笑起來:“你瘋了吧,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敢這麼跟我說話,信不信我讓你出不了這個門兒?”
男人仗著自己家裏有權有勢,囂張的很。
白書挽毫不示弱:“我管你是誰?總之把你嘴巴放幹淨點兒,不然信不信把你嘴巴割下來?”
白書挽強裝內心鎮定,其實她心裏早就慌死了。
這種環境,顯示出自己的弱小,隻會被吃幹抹淨,還不如嚇唬嚇唬這些人。
那人舌頭舔了舔唇邊,思考了些什麼。
“那你說說,你打算讓誰割了我的舌頭?”
男人故意詐她,想套出來白書挽身後的人,看是個什麼貨色。
“說出來怕嚇死你!”
白書挽瞪著眼睛嚇唬他。
“嗬嗬!”
那人冷笑一聲。
“好啊你,耍老子,我讓你知道耍老子的後果。”
他一把將杯子重重按在桌子上,伸手就要抱著白書挽。
“阿哲,當心她背後的人。”
崔哲本來都打算下手了,身後突然有人提醒她。
畢竟這地方魚龍混雜的,說不定哪個女人身後就是哪個得罪不了的人。
但是白書挽,他沒記得見過這個麵孔啊,而且看起來這麼不上道的樣子,能誘惑的了哪個男人,肯定沒有人保護她。
他俯身雙手撐在沙發上,正好圈住白書挽:“白小姐是吧,”
白書挽不說話,抬眼定定的看著他,眸中是牢牢的防備之色,正如她時刻緊繃的身體。
崔哲輕輕開口:“我相信自己的眼神,你身後肯定是沒有人啊,別想詐我。”
隨後,他一雙醉眼迷離的眸子在白書挽身上掃了幾遍,再次開口:“跟了我吧,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應該還是個雛兒,跟了我,我不會虧待了你。”
白書挽看著眼前這個可能比自己還小的男人,覺得既嘲諷又搞笑。
她輕輕勾起嘴唇,殷紅的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你這番話,兩年前就有人對我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