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從身後摟住我,尖尖的下巴抵在我的肩膀有點痛。
在看什麼?那狐狸精的。
景臉上露出不削的神情
狐狸精?
就是那張璐。
一天到晚消毒,真不知道是不是得性病了。
我用力嗅了嗅,果然聞道被褥上散發的84問道。
小友,你爬上去幹嘛,小心得性病。
我平直的躺在床上。張璐的被單和被套是和醫院一樣的純白色,看上去很幹淨,被子被整齊的疊成豆腐塊靠在腳邊。太久沒曬,被子已經有點潮。
頂上的石灰在搖晃中有些掉落下來,不知是不是掉進我眼裏。忍不住開始流淚。
我感覺有人在拍我的腳,仰起脖子。
喂,沒睡著吧。
我衝景擠出一笑容。手扶著牆壁準備起身。手掌摸到牆壁時,感覺坑坑窪窪的,牆壁上滿是一道道劃痕。
討厭,景笑著的推開我,
這幾天老下雨,都沒幹呢,
那上麵呢?
景壞壞的一笑。
你摸摸看。
景捂住胸口的手探向兩邊。嘴唇湊向我的耳邊。
人家可是隻貼了個乳貼。
我抱住景的跨開的雙腿,推向書桌,景坐在桌子上,雙手反伸撐向書桌。我從中間撕扯開景的褲縫,景抬起頭,露出白皙的脖頸。我低頭親吻,手在景胸前遊離,景像一隻泥鰍,在我身前遊動。
怎麼停下了?
我帶你去個地方。
我一下被驚醒,放在窗台的花盆摔在了地上,泥土塊從裏麵滾落開來,肮髒了一地。
我摟了摟被自己壓得失去知覺的手臂,起身關上窗戶。窗外,黑影中的樹枝在劇烈的左右搖晃,這個季節天氣總是很多變。黑壓壓的天空,風衝狹窄的縫隙吹過,呼呼的像是在發泄對人間的不舍。
遠處的嘈雜聲把我吵醒。我聽到敲門的聲音,迷離的站起身,開門的同時,一個人撲在了我的懷裏。
是宋茜。
宋茜緊緊地摟著我,沒有說話,我懸空著的手把門推上。猶豫了片刻後搭在了宋茜的後背上。
王建兵死了。
宋茜埋著頭在我懷裏,聲音從胸口悶著釋放出來。雖然很輕,但每一個字都聽得很清楚。
我輕撫著宋茜的後背,宋茜的身體在我懷裏劇烈的顫抖。
我不想殺他的,可是他不停的威脅我。每次都答應是最後一次,可是。
宋茜抬起頭,無助的看著我。我低頭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
沒事的,警察已經來做了筆錄,我告訴他們,你和我在一起。宋茜吃驚的望著我。
所有人都會以為是張景做的。
可是她。
我把食指放在宋茜的嘴唇上,示意她不要在說話。
放心吧,沒人會找到她的,永遠。
嗬嗬,你知道這裏是哪麼,就拉著我往裏走。
哦?這裏是哪。
這裏是我們醫院的標本樓,小歐巴。
景一臉的得意的拉了拉鎖吧,鎖把不知被誰打開過。隻是掛在上麵。
景在牆上摸索了幾下,日光燈閃了幾下照亮狹小的房間。景牽著我的手走進房間,我在裏麵把栓子插上。最靠裏還有一扇鐵門,我推了幾下,門所得死死地,不過牆上釘著釘子,上麵掛著柄部拴著紅繩的鑰匙,估計就是開這門的。
我攔過景的腰,景輕輕的推開我。
小壞蛋,沒想到你還有這愛好。
景取下掛在衣架上的白大褂,卻發現不知是哪位誌同道合的人在上麵留下斑跡,還有黃黃的尿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