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甩頭,眼前越來越花了,蕭司羽加快腳步往回趕。
回到莊裏,一看莊裏人來人往一團亂,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們的莊主夫人又開始玩失蹤了,這樣的戲碼隔三差五的上演,他已經見怪不怪,怪隻怪他那出息的妹夫南宮葉,什麼劍神,連個女人都震不住。
明明蕭輕羽一樣的謊話說上千百回,南宮葉還是堅信不移,真不知道他腦子裏都裝什麼了,對那個行跡惡劣的女人言聽計從。
蕭司羽用腳踢開房門,再用腳將門踢著關上,將背上的負重物,扔上床,而後起身點燈。疲憊不堪,順勢便在床上倒著睡下。渾然不知已經落入某人的魔爪之中。
屋內的空氣,仿佛在悄然深溫。倒在蕭司羽旁邊的青衣翻了個身,迷蒙的醉眼望著身旁的人影麵色緋紅嬌笑如蓮,蕭司羽不由自主笑了,探手撫上她的臉。
仿佛有著莫名的吸引力,二人不由自主自著彼此靠近,
窗外,某個偷窺的人,正暗自叫好,她親手導演的春宮戲,她怎能不自豪呢。正在偷笑的某人,被身後一雙大手撈回懷中。
蕭輕羽回頭瞪了一眼南宮葉,打擾她看好戲,心情自然不好。可是人家哪理她的抗議,直接扛回房去,蕭輕羽不時回頭看著青衣的房間,好可惜,好可惜,她一手導演的激情戲碼即將上演,她卻看不到了。可憐兮兮的望向南宮葉,她真的好想看看這出戲。
南宮葉臉上不見半分妥協,蕭輕羽認命的低頭。人生的一大遺憾啊,如此精彩的戲碼,她卻生生錯過。
房間的蠟燭裏,被她事先加過一點點催琴的藥而已,隻要不到半個時辰就會燃燒怠盡,不留一點痕跡,再加上灑裏加了百日醉,她相信他們明天一大早醒來,隻會當是酒後亂性,絕對不會想到她頭上。她隻要等到天亮,然後守門捉奸就好了。
房內,蕭司羽傾身吻上那泛著酒午的唇,炙熱的吻輾轉流連,靈巧的舌撬開她的貝齒,意亂情迷間,他的手已然探入她的衣內,在光滑如絲的肌膚上遊走,那縈繞鼻間的氣息,竟然讓他覺得莫名的熟悉。
確實,他們曾有過肌膚之親。隻是他已經忘記。
衣衫半解,青衣探手撫上那精壯的胸膛,蕭司羽按捺不住急切的渴望,熾熱的吻一亂流連而下,滾燙的肌膚相貼,彼此激烈的心跳聲清晰可聞。不知為何,他開始眷戀著這份氣息。
二人極盡纏綿,一夜迷情醒轉,天光漸亮,蕭司羽最先醒來,撫了撫微疼的額頭,側頭望了望懷中的人,看到她脖頸處,有著什麼翻開的痕跡,探手一揭,薄如蟬翼的麵具被揭了去,絕美嬌顏展現,那張臉在他腦海中一閃而過,蕭司羽皺著眉怔怔的望著那張莫名熟悉的臉。
懷中的人朝他懷裏拱了拱,繼續睡去,很快發現有什麼不對頸,霍然睜開眼。
“你怎麼在我床上?”青衣吼出聲。然後一拍頭,難道自己真的酒後亂性,然後……絕美精致的小臉滿是懊惱。
“你到底是誰?”蕭司羽定定望著她的眼,認真問道。為什麼總有這種莫名的感覺縈繞著他的心。
青衣一愣,而後恍然大悟,一定是她,一定是那個女人。她又被她坑了。
“快起床,你快給我出去。”要是被抓到,那就玩完了,那個女人用心何其歹毒,竟然連下藥這麼下流的招數都使出來招呼他們了,可見她是不見目的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