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司羽亦很快想到不對頸,一向酒量奇好的他,怎麼會喝那麼點就倒了,然後回到房中,那陣詭異的香氣,頓時咬牙切齒,蕭——輕——羽,你真是……
赤身相對,二人卻一臉無畏。
蕭司羽穿好衣,一開門,就看到一張欠扁的笑臉,一臉小人得誌的笑。
“二哥,早上好。”蕭輕羽站在窗口對著衣衫不整的蕭司羽笑得那叫一個燦爛。看他的樣子,就知道昨晚的戰況是多麼精彩了,隻是她沒那個眼福觀戰。
蕭司羽像是大早上遇鬼一樣,倏地關上門。跑向窗口,一開窗就看到休形龐大的小乖伏在窗外,虎視眈眈,立馬關上窗。
前有惡女,後有惡虎,進退不得。
良久之後,青衣開門,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青衣,早上好。”某個挺著大肚子的女人,一臉如春風的笑意。
青衣卻恨得牙癢癢,一臉含笑上前:“有事嗎?”
“有啊!”蕭輕羽笑著點頭“捉奸啊!”她可是一大早犧牲她寶貴的睡眠時間守在這裏呢。
“你……你……”青衣指著她的手指顫抖。沒見過這麼無恥的女人,虧她曾經還不止一次的救她,當她是姐妹,結果就是這麼害她“果然是你做的。”她就知道,她就知道,這個女人不會善罷幹休,遊說政策被她打發了。竟然使出如此下流的招數。
“現在生米煮成熟飯了,你們不成親也不行了。”蕭輕羽一臉得逞的笑意。
“切,我想做的事,你能逼我嗎?”青衣瞪她一眼,而後望著她鼓起的肚子“以你現在的狀況,還想抓我嗎?”她要逃婚,誰也拿她沒辦法,逼婚,對她壓根不管用。
“我二哥吃起來怎麼樣?”蕭輕羽倒是不急,笑語問道。
“蕭——輕——羽”青衣羞憤的怒吼出聲。
蕭司羽穿好了衣服出門,莫名其妙的望了望二人。
蕭輕羽恨鐵不成鋼地望向蕭司羽:“你還真差勁,看來昨晚你還不夠努力啊。”才讓她一大早還有這麼大精力來吼她。
“蕭——輕——羽。”
“蕭——輕——羽。”
兩聲怒吼同時響起,蕭輕羽捂了捂耳朵,笑得愈發的欠扁:“哇,孺子可教,這麼快就統一戰線了。”
兩人氣得,拳頭捏得咯咯作響,恨不成手中捏得是這個笑得欠扁的女人。還不待二人出手,一道青影一轉,她已經被南宮葉抱走。
“等一下,等一下,我還沒說完呢……”南宮葉黑著一張臉將她帶走。一路趕回來太過疲憊,早一睜眼,身邊空無一人,她竟然一大早跑這來找人幹架來了。
雖然氣急,卻還是奈何她不得,打不得,罵不得,罰不得。所以才弄得某人如此的無法無天,惡魔的本性日漸暴露,開始為害莊內。
可是還不待她逼婚成功,次日,蕭司羽便離開了銘劍山莊,他想去找回那段失去的記憶,他到底忘了什麼?他感覺,那是很重要的人,很重要的事。
蕭司羽前腳走,青衣後腳也離開了。蕭輕羽當然不會以為他們是私奔,隻是他們再度踏入這紅塵萬丈,又會經曆什麼呢?
她隻願青衣可以放下曾經,二哥可以尋回記憶,此行,唯願這兩她最親的人能夠解開心心結,再無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