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你是哪要筋不對了,非要走回去。”青衣不滿的哼道。
“還是雇馬車回去吧,這麼走回去你……”南宮葉皺了皺眉,她大傷初愈,這一咱走下去,他怕她吃不銷。
蕭輕羽一笑,左手挽著南著宮,右手挽著蕭司羽笑得燦爛:“我有你們兩個啊,一個是我的親人,一個是我摯愛的人,我還有何懼。不想走了,還有二哥你這個免費的苦力來背我回去啊。”
蕭司羽無語,翻了翻白眼,苦不是看在她大傷初愈的份上,憑她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他一定會狠狠的教訓她。
“你們慢慢逛吧。我先走了。”青衣開口道,隨後大步朝前走去。
“哎——別走啊。”蕭輕一把把她拉回來。
“你們夫妻兩你儂我儂,我沒興趣欣賞,我餓了找地方吃飯去。”青衣翻了翻白眼,這樣無聊的路程,還要走著回去,真是要死人了。
蕭輕羽笑得狡黠,勾上青衣的肩膀:“隻要你嫁了我二哥,也一樣可以你儂我儂啊。”
“要我娶她,沒門兒。”這些日子他已經充分見識到,這個女人跟那小鬼根本就是一丘之貉,一樣的滿腦子的歪腦筋。
“要我嫁他,沒門兒。”這些日子她已經充分領略到一個人自大到令人無指的地步,是怎麼樣一種感覺了。
兩人齊聲出口。
蕭輕羽笑得開懷:“看吧,說話都如此的有默契。我二哥如此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才高八鬥。你嫁了一點都不吃虧的。”蕭輕羽開始強烈推銷蕭家的滯銷物蕭司羽,那表情,像極了那誘拐小綿羊的狼外婆。
“什麼,你休想打我的主意。”蕭司羽喝道。
蕭輕羽暗笑,連說話措詞語氣都如此的相像,實在是絕配:“你是蕭家的唯一男丁耶,要是蕭家香火無繼,你將有何麵目去見爹娘啊。”
“你不姓蕭嗎?”蕭司羽哼道。他的美好生活才剛剛開始呢,香火無繼,見鬼去吧。
“我是姓蕭,可是將來我兒子不姓蕭啊。”蕭輕羽笑得賊兮兮。
“你多生幾個,幾個姓蕭,幾個姓南宮不就好了。”青衣插話道。
“妹夫,你要多多努力啊,南宮家蕭家的香火都靠你了。”蕭司羽意味深長的望向南宮葉。
“你們兩個,去死。”說話間,抬腳一腳踹向蕭司羽卻被他避開了。
兩人退開,退到安全的距離。望著她笑得得意。
“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們。”說罷拉著南宮葉走開。眼睛卻不時的瞄向後麵的兩人,本來這走回去,就是為了幫他們培養感情的嘛,難不成真以她吃飽了撐著這麼辛苦的走路。
南宮葉抿唇低笑,一臉無奈。
一輛精美奢化的馬車,緩緩經過。
車簾微微掀開一絲縫隙,含笑的眸光,住視著那紫衣的女子。
“她說什麼了。”
“她說其實你真的很好。”
“哦?”
“還有……說你穿紅衣服真的很好看。”
秦歌低頭望了望那一身紅衣,微微失笑。心中釋然。
“如果告訴她,那冰蓮……”
秦歌笑,望著外麵打鬧的幾人直到再也看不到人了,放下車簾:“愛情……不是施舍,是付出。是永遠不會失去的。”
馬車過去了,朝著與她相反的方向。漸行漸遠,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之中。
——全文完——
銘劍山莊山下眠月樓,鶯歌燕舞,絲竹不絕於耳。
雅閣之內,兩個俊美非凡的男子左擁右抱,醇香美酒,好不自在。這兩人,正是蕭司羽和青衣。
“今天這酒怎麼越喝越暈啊。”蕭司羽甩了甩頭,咕噥道。他的酒量一向好,怎麼今天沒喝幾杯就撐不住了。
對桌的紅衣男子,一臉嘲諷的笑意:“酒量差,還要賭什麼賭。”說話的正是易容的青衣。
旁邊的雅閣之內,一個滿臉胡子的大漢,身材微微走形。臉貼著牆壁瞧著旁邊房內的動靜,唇角泛起陰險的笑意。這便是蕭輕羽了。
酒裏被她下了百日醉,任你酒量再好,能放倒一頭牛的量,還不信放不倒你們。
回到銘劍山莊,蕭司羽與青衣兩人一直不溫不火,並沒有像蕭輕羽預料中那樣碰出什麼愛情的火花,直把她氣得抓狂。現在這兩個臭味相投的人倒好,倒成了難得的知己,兩人經常偷溜出莊,山下的青樓倌閣兩人倒是沒少光顧。為了她老哥的終身幸福,她不得不勞累自己來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