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裏細細考量,自己拿一分,仔細盤算自己怎麼才能少受一點損失。
不對啊,本來是拿三分利的,都是被江楓這混蛋害的。這家夥是黑心吧?
思來想去,他真的好想哭啊。
我想了很久我開始慌了。
是不是我又做錯了什麼。
我哭著對自己說,怎麼算自己這次都隻能勉強賺一點。
他臉色黯然,“就依黃祭酒的吧。”
黃嘉善一臉冷酷,“怎麼?羅掌櫃的賺了這麼大的便宜?似乎還不樂意?”
羅俊英竭力動了動嘴唇,“我很滿意這次合作,那小人就、先走了。”
“哈哈哈,黃兄這次真是讓人刮目相看,本以為黃兄一直是和藹的山羊,沒想到還能化身猛虎,教訓鬣狗。”
“這些商賈中人最好逐利,費勁心機,實在是讓人牙根疼,這下真是舒暢。”他隨後覺得自己話不妥當,看了一樣江楓。
“黃老不必忌諱,我本就是商賈,這麼說,我也是讚同。”
黃嘉善搖了搖頭,非是我說假話,“我與愁眠認識時間極短,以前我隻覺得愁眠的詩詞作的也是極好,但是從今日我覺得做出《三字經》這等讀物的人,若說不是真正的讀書人,那我等為官之人就是對讀書人這三個字的侮辱。”他的話說得很重。
龔敬也是點頭,“黃兄此話不錯,《三字經》裏麵包含這大智慧,讓人回味無窮。一經刊印,恐怕會風靡長安、教化蒙學,愁眠這可比的詩詞的好處還要深刻的多啊。”
他接著道,“黃兄似乎還不知道,最初在萬年縣發放粟米救災你猜是誰?還有鳳凰酥翅你猜又是誰做出來的?聽聞前不久長安、萬年兩縣的四步滅蝗法也是出自同一人?”
黃嘉善倒吸一口涼氣,“啊,這難道都是愁眠所做的事情?”
他一時間險些還接受不了這接連事情的衝擊。
“如此說來,倒是老夫消息閉塞,愁眠應受我一拜,救了長安怕是已有萬人。”他說著話,就要朝江楓作揖。
江楓笑的像一隻狡猾的狐狸。
不止這些。
我也就告訴了老李如何運用輿論導向?
我也就向老李說了一些如何防治瘟疫?
眼下我要做突火槍。
也就這麼一丁點吧。
我是絕不會寫在日記上,天天複習的。
雖然這些事情他不掛在嘴上,但是被這樣的大人物誇獎,他不飄,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不過,讓一名真正做學問的老人朝自己行禮,他倒是不能坦然接受。
“黃老不必如此,身為大唐男兒,若是能出力,自然要這樣做?否則是一具行屍走肉有何意思?”
兩人怔怔看著,異口同聲道,“好好好。”
瞧瞧人家這年輕人。
幾人說話間,又將事情導向了剛才發生的片段。
“對了,黃兄,你說愁眠是朝廷命官?這是什麼意思?”
“哦,這是我與愁眠商議的事情,我讓愁眠到國子監當一名助教?”
龔敬大吃一驚,“此事當真?”
“當真,真得不能再真。”
龔敬心裏哇涼哇涼。
這感覺就好像是自己準備追一個漂亮女生,卻發現對方已經有了男朋友。
更殘酷的是,對方的男朋友比自己高、富、帥。
這就很哇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