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把雲邊月難住了,纖潤膏是太醫院的鎮院之寶,隻有太醫院的院正才有配方,她隻知道用的藥材都是珍貴的,應該會有修複肌膚的功效吧,秋收的時候她被玉米葉稻穀葉割到過幾回,那時候她已經在用纖潤膏護膚,塗上去後傷口確實有些癢,第二天就發現出血絲的傷口已經結疤。
雲邊月不敢打包票,給出模棱兩可的答案,“可能有點作用吧,裏麵有藥材呢。”
陳芳華伸手拿過女兒的手查看,發現小時候被刀子割傷留下的淺疤變得更加淺,不仔細看都看不出來,“你看看,小時候你動刀子削蘋果的傷口,現在要認真看才能看得出來。”
雲邊月知道自己的左手中指有一條不到一厘米的淺疤,“小時候?”
陳芳華拍了拍女兒的手,想到女兒才出生就遇到饑荒,小小年紀瘦不拉幾的很是心疼,好在度過三年饑荒後糧食慢慢的恢複才有機會給女兒喂得飽飽的,“估計你都不記得了,當時你才四歲,饑荒剛剛過去第一次看到你爸爸帶蘋果回家,等不及我給你削皮便自己動起手來,最後被小刀傷到的。”
雲邊月努力的回想,還是沒有這一塊記憶,隻記得小時候經常餓肚子,後麵才慢慢好起來,“我不記得了。”
陳芳華摸了摸女兒的腦袋,發現從這個角度看女兒的嬰兒肥更加明顯,看來女兒在鄉下被趙景年照顧得不錯,不過就算這樣也沒有鬆口同意兩人結婚,“不記得不要緊,那段時間的回憶不要也罷,要是纖潤膏真的有淡疤痕的效果,這罐我就送給你表姐了啊,中午你姐夫給的羊雜湯剛好可以用這個低。”
雲邊月擺了擺手,她還有很多庫存,自己一個人用要用到幾百歲,“不用,我帶了五罐回來,兩罐給媽媽,一罐給姥姥,一罐給表姐,一罐給她。”
她指的是雲惜月,不過兩姐妹從小就不愛用姐姐妹妹稱呼對方,平時都是直接叫名字。
陳華芳看向兩個女兒的房間,想到繼女已經出門,小聲道,“你姐姐選的那個人我是真看不上,你要是有辦法就勸勸她。”
雲邊月雙手抱胸,她不想摻合雲惜月的事情,路是自己走的,人是自己要嫁的,“我怎麼勸?說不定我勸了雲惜月更加要嫁。”
陳芳華拍了拍女兒的肩膀讓她把手放下來,“都是一家子姐妹,你能勸就勸一下,有時候你姐還是能聽你的話的。”
雲邊月撇了撇嘴,還是不想管雲惜月的事情,“那可不是她聽話,是被我打服的。”
陳芳華聽到女兒的話眼睛一亮,“這個主意不錯,要不要試試?”
要是真的能打服繼女,陳芳華覺得這個辦法也不是不可以。
雲邊月無奈道,“還真打啊。”
陳芳華想著要是女兒和趙景年結婚,有一個這樣的連襟說不定會讓女兒在婆家矮一截,“總比掉進火坑裏麵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