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吻讓雲邊月睜大了眼睛,腦子裏回想起那夜的吻,一開始還好好的,後麵她一直躲趙景年一直追,像是要把她吃進肚子裏。
趙景年感覺到雲邊月沒有反抗反而瞪大了雙眼,輕笑一聲,“眼睛閉上。”
說話的熱氣似乎帶著催眠的作用,雲邊月不由自主的閉上眼睛,嘴唇又被溫熱覆蓋。
趙景年按照話本子裏的方法,先是細細的在雲邊月嘴角輕吻再輕輕地覆蓋在她的唇。
時間仿佛靜止一般,就在趙景年嚐試更深入的時候耳朵聽到有人靠近小屋,被打斷的他眼中閃爍著憤怒射向屋外,要是眼裏的刀子能化作實質外麵的人都死好幾遍了。
謝誌軍本能的感受到危險沒有繼續靠近小屋,猶豫片刻還是轉身離開。
雲邊月回過神來睜開眼睛看到趙景年還想繼續連忙抬手攔住對方,她能感受到趙景年身體的變化再親下去就收不住了,想到第一次的疼痛,能推一天是一天,“阿年,咱們是不是要先見家長。”
趙景年深吸一口氣心裏安慰自己還有三個月,不過還是轉過頭假裝一副不開心的模樣索要甜頭。
雲邊月伸手捧著趙景年的臉轉向自己,在他的左臉上吧唧就是一口,“這樣可以了吧。”
趙景年把臉轉向另一邊,表示這邊也要。
雲邊月爽快的在趙景年的右臉也親上一口,推開想要得寸進尺的人,“跪安吧。”
趙景年知道今晚隻能到這裏,來到炕邊蹬著鞋子穿上,趁雲邊月不注意快速的啃了一口才離開。
第二天醒來,雲邊月第一時間看向未央宮,小野豬還在呼呼大睡,怕不是死了吧。
要是小野豬死了的話,手鐲就不能用了。
不知道是不是這具身體的影響,不到萬不得已雲邊月是不會走到那一步的。
雲邊月心裏想著進去,下一瞬就來到鐵籠旁邊,手裏拿著木棍戳了戳小野豬被突然彈起來的小野豬嚇了一跳,“沒死啊。”
小野豬發出“咕嚕”的聲音,豬嘴拱著擋住自己的籠子想要出去。
雲邊月把昨天下山的時候順手找的樹葉和根莖塞到籠子裏,耳朵邊聽到有人敲門便閃身離開未央宮,離開前看向廚房裏躺著的大野豬,要找時間把野豬肉拆下來,整隻放在廚房有點慎得慌。
“等等。”雲邊月翻出今天要穿的衣服,一邊穿衣服一邊回答外麵的人。
門外是陳如意,看到雲邊月開門便把何雙琪和於香玲發熱的事情告訴雲邊月。
雲邊月聽到於香玲生病連忙往女知青的宿舍走去,走到一半又折返回去把自己的屋門鎖好,畢竟知青點剛剛遭賊,要小心一些不是。
留在知青點過夜的公安同誌原本想要提醒雲邊月關門,看到雲邊月自己返回去關門便繼續在男知青的宿舍排查尋找線索。
女知青宿舍的炕上躺著五個人,每個人腦袋上還搭著一塊布,這是整個宿舍都中招了啊。
這麼一想陳如意的身體挺好的,六人宿舍隻有她一個人幸免。
以防萬一,雲邊月從兜裏實際上從未央宮裏掏出一塊方巾把鼻子和嘴巴遮住,轉頭看向陳如意確認道,“你沒事吧?”
陳如意看到雲邊月的預防動作也跟著翻出一塊布,照葫蘆畫瓢一樣綁在耳朵上遮住口鼻,“沒事,我一個人管不了這麼人,隻能叫你過來了。”
雲邊月摸了摸於香玲的腦門,剛摸上去就燙手,第一次參加秋收之後她也生病了,當時是於香玲忙前忙後照顧自己,“香玲要去公社吊水才行,太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