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了,大不了餓死。”王春花破罐子破摔道。
“反了天了,趕緊去把玉米掰了,什麼時候收完玉米什麼時候吃飯。”春花婆婆厲聲嗬斥道。
“你想要就給你。”王春花直接放手,包袱裏隻有兩件換洗的衣服,自己偷偷攢的錢都在衣服的內兜裏,衣服帶不帶回去都一樣。
“娘。”陳小花看到她娘真的要走,從房間裏跑出來抱住她娘的腰不讓人離開。
“小花乖乖在家看好弟弟,娘先回你姥姥家了。”王春花被女兒的抱住停頓了一下,堅持推開女兒回娘家。
走出院子,王春花看到雲邊月和趙景年也懶得計較他們聽了多少,低著頭往公社的方向走去。
春花婆婆看到兒媳婦真的離開,衝出院子大喊道,“走了就永遠別回來,我肯定不會讓老大去接你的,還要休。。。我看你娘家怎麼抬得起頭。”
休妻這個詞是封建糟粕,春花婆婆及時改口,一直盯著看兒媳兒的背影就等著對方後悔自己再好好的訓斥對方一頓,讓她不敢再違背自己,結果兒媳婦越走越遠直到化為一個黑點,頓時慌張起來,“真的走了?”
“走了,現在已經走了有二裏地了。”雲邊月計算過距離,這個地方到王春花消失的地方差不多二裏地。
在大夏女子出嫁後回娘家是要娘家人去請或者丈夫護送回去,要是自己回去,不僅娘家抬不起頭,連婆家也會抬不起頭。
“壞了!”春花婆婆拍了拍自己的大腿,連忙跑上去追,她是萬萬沒想到兒媳婦真的說走就走。
雲邊月和趙景年對視一眼,繼續往知青點走去。
本以為兩人是回來最早的人,沒想到最早回來的人是何雙琪,三人相互點頭便分開。
雲邊月看到何雙琪往後院的破屋子走去,難道對方想要搬到破屋子住?
後院的破屋子主要是屋頂的瓦片損壞的麵積大,當時雲邊月和錢水彩三人鬧翻之後也想過搬到後院的破屋子居住,可惜當時下著雨,屋頂根本就不是用水盆接住就能住下的,隻能退而求其次搬去小屋那邊住,小屋雖然漏雨,不過也隻有兩個小窟窿。
雲邊月和趙景年回到小屋鎖好門就閃身進入未央宮,雲邊月直接奔向浴房,她身上都是汗需要立馬洗澡。
浴房很大,分成兩邊可同時容納帝後兩人同時沐浴。
雖然湖水被封印,但是井水還是可以打上水,實在是太神奇了。
雲邊月簡單在浴桶裏清洗一遍就跳進浴池裏泡水,“呼,總算舒坦一些了。”
趙景年聽著隔壁小皇後的洗澡聲和玩水聲,看向腿中間心裏念著清心咒。
“阿年。”雲邊月在池子裏遊了幾圈都沒有聽到隔壁傳出什麼聲音,以為趙景年已經洗好,開口叫人。
趙景年深吸一口氣,強壓著欲望,開口道,“什麼事?”
“你洗好了?”雲邊月用手撥動著水,沒有察覺對方語氣中的隱忍。
“還沒,你玩你的。”趙景年強壓住想要過去和雲邊月一起玩水的衝動,他怕自己控製不住又把小皇後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