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從浴房裏出來,雲邊月聽到未央宮外有敲門的聲音,聽著還是於香玲的,隻能先把趙景年留在未央宮自己出去。

於香玲看到雲邊月清清爽爽的,空氣中還有香皂的香味,“邊月你洗澡了?”

雲邊月用毛巾擦著頭發讓於香玲進來,“剛洗,你的任務完成了?”

於香玲擺了擺手,“我就不進去了,身上都是汗臭味,就是想來你說一聲秋收之後我和何雙琪打算搬到後麵的破屋子住,讓三個欺負人的老知青自己住一個窩吧。”

雲邊月原本還在擔心於香玲在秋收後被抽出空的三人組欺負,已經在盤算暗地裏去教訓一番老知青三人組,現在好了,搬出去是個不錯的選擇,“你是不是忘記陳如意了。”

於香玲轉身剛好看到陳如意剛從外麵回來,不知道剛才她的話有沒有被對方聽了去,不過陳如意是個悶葫蘆,平時在知青點就是背景板的存在,兩人雖然睡在一個炕上,可是一天說的話一個巴掌都能數的過來,“回來了。”

陳如意對於香玲主動的打招呼有些不適應,停頓了幾秒後點了點頭往宿舍走去。

雲邊月想著女知青除開和本地人結婚的兩個人,知青點一共還有七個女知青,自她從大夏穿越過來,除了回家探親的周美蘭沒有見過,其她人都照過對麵了,“周美蘭回去探親一個多月了吧,秋收回來了麼?”

“沒有,我剛才和周美蘭的婆婆在一塊地方,美蘭婆婆還和我打聽周美蘭什麼時候回來,這我哪裏知道,我們又不熟。”於香玲也覺得周美蘭這個探親的時間有些長,不過她來富興大隊插隊的時候周美蘭已經結婚,平時碰麵也隻是點頭之交的那種,“不說了我也要洗澡去,免得等會人多。”

現在院子裏沒人,雲邊月趁機把未央宮裏的趙景年放出來。

“你手裏拿著什麼?”雲邊月疑惑的看著趙景年手裏的錦盒。

“我登基的時候外邦使臣敬獻的冰魄,最適合炎熱的夏季佩戴,剛才我在庫房裏翻出來的,戴上吧。”趙景年把錦盒裏一塊冰藍的玉墜拿出來掛在雲邊月的脖子上,“本來想等炎夏的時候拿出來,沒想到咱們莫名其妙的來到這裏,正好可以用上。”

雲邊月把玩著手裏的冰魄,冰冰涼涼的觸感從冰魄傳到手上很是舒服,等把玩夠了便把冰魄塞進裏衣貼著胸口頓時覺得空氣都清爽了不少,“太好了,早上我的衣服濕了又幹幹了又濕,有這個好東西就可以舒服一些了。”

趙景年把剩下的一塊冰魄放在雲邊月的手裏,彎下腰示意對方給自己戴上。

雲邊月把紅繩子套在趙景年的脖子上,兩塊玉墜一樣大,戴在她的身上剛剛好,放在趙景年的身上就顯得太過小巧,“有點小,有涼爽的感覺麼?”

“還可以,比沒有帶上的時候好,冰魄難得,聽使臣說原本是要雕成一塊玉牌,師傅的功夫不夠雕壞就變成兩個玉墜,不過這樣也不錯,咱們一人一塊。”

十一點的鑼聲響起,陸陸續續有知青回來,看到趙景年待在雲邊月的小屋子裏紛紛投去羨慕的目光。

趙景年把窗戶大開和雲邊月分坐在炕桌兩邊看書,看的是封麵被舊報紙包裹起來的神話本子,昨晚上雲邊月的夢需要從話本子裏找答案,神話本子這個相信科學的年代不適合出現,隨隨便便一個舉報就夠兩人喝一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