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水彩對上趙景年原本退下去的紅暈又開始慢慢浮現,“我。。。”

“你什麼你,還我東西。”雲邊月從趙景年身後探出頭來,胡曉萍第一次找自己借錢就是錢水彩推動的,趁著這次機會鬧起來把自己摳門的人設立柱,“還有你們倆,需要我一個一個列出來麼?我都有記錄的。”

張燕秋和李小娥原本躲在角落,聽到雲邊月的話頓時臉紅起來,特別是雲邊月手裏的小冊子,裏麵不知道還記錄了什麼,沒想到雲邊月居然會記錄,明明看著是個好脾氣的小姑娘背地裏居然會算賬。

迫於無奈,錢水彩三人一人賠了雲邊月兩塊錢把之前“借”雲邊月的賬給消了。

大獲全勝,雲邊月總算是把心裏的暗氣給出了。

雲邊月和於香玲打過招呼便離開女知青的宿舍,離開之前暗示於香玲小心錢水彩三人,她是沒想到於香玲居然會主動鬧翻,果然應了那句話,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逼急了兔子還能咬人呢。

於香玲用眼神示意雲邊月她知道,鬧翻了更加好,有什麼好東西也不用藏著掖著偷偷吃,一味的退讓隻會讓想欺負自己的人變本加厲。

事情解決,院子裏的人紛紛回到自己的位置。

何雙琪在這個時候背著背簍回來,裏麵都是幹枯的樹枝。

雲邊月路過何雙琪的時候聞到一股淡淡的牛糞味,下意識的看向對方的腳,沒有踩中牛大糞的痕跡,鞋子上麵隻有一圈泥巴。

何雙琪察覺到雲邊月盯著自己,身子有一瞬間的僵硬,不過很快又直接往柴房走去。

“走吧,肚子不餓?”趙景年轉身叫人。

雲邊月甩了甩頭,不再想何雙琪身上的味道哪裏來的,折騰那麼一會她肚子早就餓了。

吃飯的時候,雲邊月一直豎起耳朵聽女知青宿舍那邊的動靜,結果一直到月亮高掛也沒聽到什麼聲音。

明天就是秋收,男知青和女知青的宿舍早早的就熄燈,趙景年讓雲邊月進屋去休息明天開始要早起,還會很累。

雲邊月不相信錢水彩三人能咽下這口氣,想到明天開始為期二十多天的秋收,可能都在蓄力應對秋收,暫時沒力氣鬧騰,“可能秋收後吧。”

這邊,於香玲和陳如意商量後把自己睡覺的位置換到離錢水彩三人最遠的地方,晚上她一直在等錢水彩的動作,等到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早上起來的時候錢水彩三人已經離開,伸手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鑰匙和身體並沒有什麼異常。

何雙琪正在梳頭發,看到於香玲的樣子想拉攏一下對方,“她們仨昨晚上睡得死死的,沒有對你做什麼。”

於香玲看著平時獨來獨往的何雙琪主動和自己的說話,有些不習慣,“謝謝。”

何雙琪看了看外麵,把她的打算說給於香玲聽,“我不想和這麼多人擠一間屋子,秋收過後咱們倆搬到後麵的破屋子住吧,大隊長不修我們出錢修,怎麼樣?冬天就要到了,她們的柴還沒有撿,你也不想炕上冷吧。”

於香玲一聽眼睛立刻亮起來,真是瞌睡來枕頭,“真的?”

何雙琪點頭,還要說什麼就看到陳如意端著洗臉盆走過來,便沒有繼續多說什麼,示意於香玲等會再說。

趙景年給雲邊月打好洗臉水,催促睡回籠覺的小皇後起床便開始燒水假裝做早飯。

他們做好的飯菜都放在未央宮裏,不過為了預防萬一還是要起火做出一副做飯的樣子,“月兒,快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