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景年立馬用自己的小手指勾住雲邊月的小手指,“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雲邊月湊上前吧唧一口親在趙景年的臉龐上,“蓋章。”
趙景年歡喜的抱住雲邊月,有那麼一瞬間覺得回不回去都不重要了。
兩人膩歪了一會,趙景年就說到明天要去供銷社買什麼東西。
“煤油肯定是要買的,點心也買一些,要是能買麥乳精就更加好了。”雲邊月一邊想一邊在小本子上記錄,畢竟要融入這個年代,東西少可以但是不能沒有。
趙景年輕咳一聲,想到昨天被自己洗破的內褲,“月兒,能不能給我做兩條內褲。”
雲邊月正在念叨自己缺什麼東西,冷不丁的聽到趙景年的話下意識的答應,“可以。”
等雲邊月答應後才想到內褲是什麼,耳朵蹭的一下便紅起來。
趙景年擔心雲邊月後悔,立刻站起身子離開,“我先去挑水。”
雲邊月看著趙景年的背影,想了想還是在未央宮裏翻找布匹,帝後的衣服都是雲錦絲綢做的多,少數的布匹和這個年代的布料一樣,考慮到要低調生活,她把意識轉向宮女的庫房,發現有五個箱籠裏麵裝的都是粗布和棉布,這些夠他們做幾十年的衣服了。
等趙景年挑水回來發現雲邊月正在炕上縫補什麼,走近一看就知道是自己的內褲,擔心小皇後惱羞成怒做到一半就扔掉,他把水倒進水缸裏後又出門繼續挑水。
水缸的水滿後,雲邊月也把趙景年的內褲做好了。
“我的月兒真能幹,你看這線頭收得多好。”趙景年拿到內褲就開始誇。
雲邊月挺了挺自己的胸膛,記憶裏她看到過這具身體的母親給父親做衣服,當然也包括做內褲這些,她稍稍回憶就知道怎麼做,“那是,我的手藝可是和江南的老師傅學的。”
在大夏的時候,雲邊月是雲家嫡係,雖然她父親是嫡次子不能承襲爵位,那也是定遠侯的嫡親孫女,雲家內學堂請來教導雲邊月眾姐妹都是名家,就連女紅都是江南織造的陳大家,雲邊月琴棋書畫學得一般,女紅卻是眾姐妹眾的甲等,如果雲邊月不是世家大小姐,陳師傅定是要收徒傳衣缽的。
“月兒厲害,裁縫在這裏可是個好職業。”趙景年繼續誇,被他誇得飄飄然的雲邊月當場決定給他做兩件過冬的棉衣,記憶裏這個年代的衣服比在大夏的時候要簡單很多。
未央宮裏被子一大堆,隨便拆幾床被子就能做幾身棉衣。
雲邊月對趙景年的奉承很是受用,大手一揮就把她寢殿裏的一床被子召喚出來要立馬給趙景年做過冬的衣服。
富興大隊所在的地方冬天會有大概三個月的貓冬生活,這也是雲邊月的母親讓她來這邊插隊的原因,等貓冬的時候可以回京都探親。
想到這具身體的母親,雲邊月就想到年底的時候要回去,去年她太累的了就沒有回京都探親。
趙景年正在揉麵團聽到雲邊月的話覺得最好是要回去一趟,雖然這個年代崇尚婚姻自由,但是他希望得到家裏的同意,當然他們同不同意都無所謂,他隻是通知不是征求意見,“回去吧,咱們成親還是要和家裏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