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香玲過來的時候看到就是趙景年揉麵的身影,而雲邊月自己在坐上炕上看書,心裏有些羨慕雲邊月,雖然女知青裏麵有的人覺得趙景年和雲邊月還沒結婚就天天黏在一起不合適,不過要是有個照顧自己的對象她也願意被人說閑話。
雲邊月看到於香玲過來,把手裏的話本子放進炕櫃裏實則收進未央宮,“香玲你找我?”
為了不被其他人發現,未央宮裏的話本子都被趙景年用舊報紙包起來,在外人看來就是一本被保護好的書而已。
“明天有牛車去公社,你要不要去供銷社買東西?”於香玲把她過來的目的告訴雲邊月,要說女知青的條件除了每個月有一筆彙款的雲邊月是第一好的,第二好的就是她自己,同在一個屋子下居住她也不願意被老知青占便宜,所以能玩到一起的人也隻有雲邊月,不僅是因為她們來自同一個高中還是因為兩人不會占對方的便宜。
明天的牛車是秋收完成之前最後一次上公社,如果這次不去下次就要大半個月後才有牛車上公社。
“去啊,我肯定去。”雲邊月聽到供銷社就來興趣,來到這個年代這麼久她還沒有去過公社。
於香玲得到雲邊月的確信也不在屋子裏待,除了屋子裏還有一個不容忽視的趙景年在揉麵團,就是再待下去她會忍不住開口搬過來和雲邊月一起住。
原本破破爛爛的屋子被趙景年改造成溫馨的小屋,於香玲沒這個臉皮開口住過來占便宜,現在住的大屋子住著6個女知青,以前雲邊月沒有搬出來的時候不覺得,現在有了對比於香玲也想要自己的私人空間,而且雲邊月和趙景年結婚的話這個屋子就是他們的婚房。
趙景年和麵好後蓋上木蓋子醒麵,“你這個屋子有人在眼紅。”
雲邊月挑眉,小屋子是富興大隊的財產,不過屋子是趙景年出錢出力翻修的,“大隊長已經答應不會安排人進來住還有文書作證,女知青的宿舍還能多住幾個人進去,再不濟還有後院的破屋子。”
趙景年睨了一眼雲邊月,不給她糊弄過去的機會,“要是咱們兩結婚就不存在強行被安排新人住進來的問題,按著知青下鄉政策,明年肯定會有新的知青下鄉,到時候屋子不夠住說不定大隊長會讓你暫時收留別人,這個小屋的炕本來就不大,咱們倆躺剛剛好。”
說完,趙景年彈出石頭把屋門關上,在門關上的瞬間猛的撲向雲邊月把人抱在懷裏。
雲邊月沒有反抗,伸手回抱麵前的男人,“阿年,你想做什麼?”
趙景年蹭了蹭雲邊月的脖子,“月兒。”
“嗯。”雲邊月知道趙景年想要什麼,雖然那天晚上她很疼,不過也不是沒有舒服的時候,可是一開始真的很疼。
趙景年像隻小貓一樣蹭著懷裏的人兒,時不時的叫一聲對方的名字,就是沒有想要什麼。
雲邊月用手給趙景年梳頭,原本瀑布一般的墨發變得很短,一時有些不習慣,“阿年,咱們還沒有成親。”
趙景年的目的達到,雙手撐在雲邊月的肩膀上,正色道,“那咱們成親後是不是就可以了?”
雲邊月看著滿心滿眼都是自己的趙景年,點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