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嗓子莫名幹澀道:「放我下來,我自己可以。」
他拒絕得很幹脆:「不行,你腿沒好。」
我捏著他下巴,又兇又惱道:「老子死不了,鬆手。」
江淮依舊對我的惱怒沒有半點反應。
他那雙骨節分明的手攀上我的褲子,拉開拉鏈伸了進去……
他的手很冷,冰涼的觸感讓我一哆嗦。
白大褂把江淮襯得像不可褻瀆的神,他的兩根手指卻夾著我那處。
這個場麵怎麼看怎麼荒誕。
我的心髒快要從喉嚨裏跳出來,整張臉都快要熱炸了。
遲遲尿不出來。
我悶著頭,無法忽視身體上的某種強烈反應。
江淮歪著頭疑惑地看著我,手指不自覺地緊了緊。
我呼吸一窒,咬牙切齒地叫他閉眼。
這混蛋難道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像春藥嗎?
他越看我越興奮。
我深呼口氣,捂著漲紅的臉。
在一陣水聲中,總算是解決了。
「回去吧。」我拉上拉鏈說道。
江淮微微點頭。
將我放在床上後,轉身要走。
我猶豫著還是拉住他衣袖,小聲說道:「謝謝。」
江淮站定,偏過頭回道:「不用謝。」
說完後他也不走,就這麼和我對視著。
仿若時間靜止。
我率先敗下陣來,僵硬垂下腦袋。
視線猛地被鼓得鼓鼓囊囊的褲子吸引。
我詫異地抬起頭。
江淮神色一如既往地淡定,就是耳垂泛著可疑的紅。
他走之前說了句很莫名其妙的話。
「它挺適合你的,不用暈針。」
它是什麼?跟暈針有什麼關係?
我有問題從不藏著掖著,直接就問出了口。
「它是什麼?」
江淮推門的動作頓了頓,聲音莫名有些啞。
「今晚你就知道了。」
他走了,留我一個人懵逼。
雖說母胎單身至今,但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我略一沉思就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這混蛋果然思想齷齪。
想用這種方式報復我!
4
我兩股戰戰等著夜幕降臨。
沒開玩笑,江淮看起來就很有實力。
門每被推開一次,我屁股就哆嗦一次。
來來回回數次,我終於是忍不住主動出擊。
我叫住來查房的護士姐姐問道:「江醫生今天晚上還來嗎?」
這話剛問出口,我就知道糟了。
果不其然,她勾起唇角,用意味深長的語氣回:「本來應該來的,但今天突然要開會,來不了。」
我鬆了口氣。
頂著她八卦的眼神緩緩躺下。
看來今天可以逃過一劫。
本以為可以很快陷入睡眠,偏偏腦子清醒得可怕。
隻要一閉眼,腦子裏就自動浮現江淮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