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教子謀略典故(3)
拓智啟慧:塑造真我
智聚大腦,潛而待發。如何開啟孩子的智力曙光,這是所有父母需要開動腦筋,認真謀劃的。
對孩子來說,教育的本身,首先要把他們智慧潛能挖掘出來。孩子是成為天才還是庸人,不是取決於天賦的多少,而是決定於以出生到十歲以前的智力開發。
怎樣啟發孩子的智慧,提升孩子的智力,讓孩子擁有一個超常的大腦,無疑需要進行因材施教的訓練,當然更要采取一定的策略和方法,隻有如此才能取到事半功倍的效果。藝術啟智、語言啟智、運動啟智及通過培養孩子的非智力因素都能對兒童的智力發育起到很好的效果的方式。
1.循序漸進,崔麗超從小激發孩子
進取心崔麗超,黑龍江省教育學院中文係本科畢業,1968年下鄉,1978年調入哈爾濱市第五十六中學任教至今,現為教研組長。她對應試與素質教育、對如何看待孩子的學習成績,以及如何幫助孩子克服學習中的困難等,都有自己獨特的思考。
兒子李金佳是北京外國語大學十餘年來第一位公派留法博士的培養記錄。它展示的不是成功後的輝煌,而是取得成功的奧秘。這裏不僅有對童蒙的開啟,更有對孩子中考、高考等重要人生關口具體而有效的幫助。如果您也想為您的孩子提供這樣的幫助,那麼這對優秀父母長期積累的成功經驗一定值得您一讀!
如何對待剛剛上學的孩子,有兩種截然相反的看法:一種主張高位切入、高起高走,一開始就使孩子建立絕對的競爭意識,要在學習上爭頭名排榜首,這樣才可以保證今後步步登高,考上好大學,謀得好職業;另一種主張,認為孩子尚小,當以啟發興趣、積累能量為主,課業學習完成大綱規定,與同伴齊頭並進即可,毋須非爭第一不可。
現在絕大多數父母實際上是按第一種主張辦事,於是從小學一年級開始便花大錢選重點校,七八歲娃娃每天擠車通勤,更有些人則以為進所謂“貴族”學校,“全托”“封閉”教學更可靠,於是便不顧孩子的意願將其送入那些徒有虛名的地方。
崔麗超並不這麼認為,她覺得,這些家長雖有“望子成龍,盼女成鳳”之心,但這種作法本身卻都是來源於對自己的孩子缺乏信心。這些家長在潛意識中認定自己的孩子無法在人群中崛起,無法在正常生活中成功,必須采取特殊手段補救。而這種“揠苗助長”式的前期投入,往往使孩子陷於被動,從一開始就產生“學習是為父母”的負重感。每一天學習都緊緊張張,每一次考試都惶惶恐恐,許多學生排名第二都擔心受到家長的責罵。這在尚未成熟的幼小心靈上該是多麼沉重的陰影啊!
她是很不讚成這種心態與做法的。崔麗超覺得小學時期,還是應以涵養心性、啟發興趣為主,讓孩子自己產生在學習上精進求深的欲望。特別重要的是,要相信自己的孩子會在正常而平凡的環境中逐漸發現自我、塑造自我,最終達到出類拔萃。
她的兒子金佳該上小學了,當時有兩種選擇,一種是在其父單位附近托入進一所市內有名的重點校,一種則按我們當時的住地進片區裏的小學。
不巧的是,他們當時住在婆婆家,地點是市區南部接近郊區的地方,片區小學是一所半城半鄉的延興小學。這所小學夫婦倆都很熟悉,院園四周矮矮的土牆,靠近一排泥土校舍,這樣的校舍大概在哈爾濱也隻有這一家吧。
怎麼辦呢?她不是沒有猶豫過,但最後還是和丈夫共同做出了就地入學的決定。他們的出發點隻有一個,那就是不要過早把學習做為一種負擔加給孩子,還是多留給孩子一點自由的空間吧。
金佳在七八歲時,很聽話,對自己的新學校一點挑剔也沒有,高高興興地去上學。每逢星期天,她和丈夫、兒子還到那土牆圍成的校園去玩,打秋千,爬滑梯,捉蝴蝶,不但絲毫沒感到有什麼“難堪”,相反倒都覺得很愜意。曾與佳佳同一幼兒園的小朋友,有的上了“繼紅”,有的上了“花園”,有的去了“兆麟”這些哈爾濱市的名牌小學校,單位裏一些談得來的同事都勸我趕快給孩子換一所學校,她也曾把這些話說給兒子聽,可他很滿意自己的學校,很喜歡自己的老師,丈夫是堅決的“保護童年派”,於是“土牆裏的小博士”便照常上自己的學了。
“土牆裏的小博士”這個雅號,是她和丈夫開玩笑時,背地裏給兒子取的。因為兒子年齡雖小,但從鄉下到城裏,大自然大世麵都見過,平時興趣廣泛,什麼事都願與我們討論。上自天文,下到地理,人文曆史,無所不問,說起話來,常有一些大出他們意外的見解。
特別有趣的是,每逢說起這些“大事”,兒子總是一本正經,仿佛胸有成竹,不吐不快似的。跟班上的小同學也是如此,跟城裏人說鄉下,跟鄉下人講城裏,都與一般同齡兒童大大不同,有些精巧的觀察、細致的對比,連我都自歎弗如。
金佳特別喜歡看書,年齡雖小,識字不多,卻將當時能找到的連環畫、兒童故事書幾乎全都讀遍了。對於他這些愛好、興趣,她和丈夫從不加幹涉,還在可能的情況下予以鼓勵。
爸爸最願與兒子“嘮嗑”,父子二人談天論地,有時竟會說上一兩個鍾頭。有時崔麗超覺得奇怪,問丈夫:“你說的那些,孩子能懂嗎?”丈夫總是極其肯定也略帶自豪地說:“能懂嗎?!不,我們是平等對話,我還從中得益匪淺哩!”
丈夫這話不完全是誇張,比如,他們夫婦都不大注意汽車,而金佳卻感興趣。在他二叔帶他外出玩時,他就借機問街上汽車的事。後來,有次他們一家三口上街漫步,兒子就指著每一輛在他們麵前駛過的汽車,介紹汽車的名稱、出產地、用途,什麼“普契奇”、“華沙”、“嘎斯”,滔滔不絕,真叫人“刮目相看”。
再比如,天上的雲彩,在我們大人看來早習以為常了,但每逢黃昏散步時,金佳總能指著天上的雲彩,說出什麼“積雨雲”、“高層雲”之類的名稱。崔麗超和丈夫都認為,兒子的廣泛愛好和熱切求知欲,也是一種無形的學習,更是一種可喜的收獲,它的價值和意義,決不比哪幾個打在卷麵上的阿拉伯數字小。
對於課堂內的學習,他們並不像一般的“優秀家長”那樣,天天監督孩子做作業,日日檢查本子上的分數,分數稍有降低便形諸顏色。一般地講,她和丈夫的確時常與兒子說到功課,但多數是問問進度,談談心得,評議評議課業內容。對於考試的分數,隻要在全班占中上遊就給予鼓勵,決不為一二分的得失、名次三五位的進退責難孩子。
我們常常看見身邊許多人在孩子剛一上學時便使足勁兒“看住”、“管死”,在小學一二三四年級這些孩子確也曾一路領先,可到了五六年級便感困難,上了初中,尤其到了初二,便後力不濟、一落千丈,再也無法與實力較強的孩子競爭了。
小金佳快快樂樂地當了幾年“土牆裏的小博士”,在排名榜上並未顯山露水,但他們都對他有十足的信心,相信他不久就會有所表現。“小博士”之稱,當時雖並未當真就意味著確立了今後培養他攻讀博士的具體目標,但也暗示了父母準許讚賞他博學勤問、廣泛求知的心性,並相信他必會在求學之路上成就一番事業的信念。
不想那時半含戲謔、半含疼愛的稱號,20年後竟變成了不爭的事實,至今夫婦倆偶爾談及此事,還會感歎一番。
到了四五年級時,金佳因我們搬入新居,轉學到了南安小學校。這仍然是就近入學,並非特殊擇校。不過,幸運的是這所小學雖非著名的重點校,教學卻十分紮實認真,師資水平也相當強。
自此開始,金佳才真正步入了競爭性求學的艱辛途程。而他們也自此改變了對孩子的要求和家教方式。他們覺得,孩子雖然還不算大,但在心性、智能、見識、基礎知識乃至體魄種種方麵已做了充分準備,現在迎接“十年寒窗”的考驗,該是時候了。一切從嚴的時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