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也將“猛禽”能夠產生超機動性的原因講訴清楚了——因為裝備了矢量推力發動機。
至於其它的，大家還是腦補吧！
楊墨講了半天有些口幹舌燥，於是喝了口水，稍微休息了一下，也算是給老劉留點消化的時間。
至於老鄧，楊墨已經將他老人家自動無視了，反正老鄧從一開始就聽得多，說的少。
楊墨大致能顧猜到老鄧所想，像他這樣的國家掌舵者從來不會把目光停留在一、兩件“神兵利器”上，而是把更多的心思集中在了共和國科研工作者是否具備這樣的研發思路、國家是否具備加工製造的能力，這些考驗一國工業基礎的軟、硬件實力才是他關心的重點。
楊墨歇息夠了後繼續說道：“第三條的超音速巡航，顧名思義就是戰鬥機的發動機在不打開加力的條件下能夠以超過音速的速度進行持續巡航。猛禽在不開加力的情況下能夠實現1.5馬赫的巡航速度。”
“那不是比殲6飛得還快？”老劉坐直身子肅然一驚。
楊墨不顧尊卑地拍著老劉的肩膀，語帶不屑地嘲笑道：“老劉同誌，‘殲6萬歲’的時代早就過時啦。”
老劉沒有顧得上在意楊墨的沒大沒小，他的眼角一抽一抽地連續跳動了好幾次，轉頭朝老鄧看了一眼，見對方麵無表情的樣子，老劉沉默了。
蓋因“殲6萬歲”是皇後於70年代提出的政治口號，而皇後正是被老鄧一幫子人轟下了政治舞台，並且即將麵臨法院的審判，今後落得階下囚的下場是一定的，而老鄧也是在皇後最猖狂的階段度過了政治生涯最黑暗的一段時期。
因此楊墨無意間提及的“殲6萬歲”勾起了老劉的回憶，因此才有了他下意識地朝老鄧的一撇。
話一出口，見老劉沒有馬上跳出來挑刺，楊墨立刻就意識到自己說到了敏感的話題，他偷摸著朝兩人的臉上掃了一眼，見兩人沉默不語，他呐呐地不知該如何圓場，因此頗為尷尬地垂眉低眼地老實坐著不敢亂動。
一時間，三人都不吭聲。
隨著時間的流逝，室內的空氣如同凝固了一般，讓人有種無法呼吸的窒息感。
最終，還是老鄧率先開口打破了僵局。
他笑著說道：“看我幹什麼嘛？都是過去的事了。時代在發展、社會在進步，咱們不要總揪著過去不放，要多向前看嘛！”老鄧很大度地將過去、現在和未來做了總結。
不管這話是真是假，兩人總算鬆了口氣。
抽煙的開始抽煙，喝茶的繼續喝茶。
“楊墨，繼續說，大膽地說，不要有心理包袱。”老鄧鼓勵了楊墨一句。
楊墨又不是棒槌，哪能信以為真。哪怕是21世紀的網絡噴子也不敢對這些諱莫如深的政治秘聞亂放嘴炮，何況他今後還要在這個時代討生活。
因此，接下來的話語，他自是斟酌再斟酌，不敢隨意的開腔胡說八道。
前麵的三條即便沒有講的詳細透徹，但它們具備的重點特征隻有稍加解說，有著基本航空常識的人就能理解的七七八八。
何況海軍本身就有一支航空兵部隊，老劉身為海軍的高層領導自是多有關注，理解這些航空要點自然不在話下。
至於最後一條“超級信息優勢”……楊墨覺得沒有什麼可多說的。
因為戰鬥機的電子信息係統太過複雜，三言兩語根本說不清楚，他自己連半桶水的水平都不到，哪有資格為他人師，因此隨意地說了幾句，他就結束了戰鬥機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