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臣妾還要說!”
“同樣都是公主,也同樣都是皇上您的女兒,憑什麼她宸妃的女兒一出生就能有封號享封邑,而臣妾的瀾兒卻什麼都沒有!”
“皇上您可知道,瀾兒那日餓著肚子等皇上來陪我們母女用膳,她多希望她的生辰她父皇能夠來陪她......”
“夠了!”
宗政似是再也聽不下去的打斷了方昭媛的話。
“莫要再拿瀾兒當什麼借口,她今年也剛才四歲,她能懂什麼?”
“無非還是你嫉妒成性,卻還要硬扯著瀾兒做幌子來掩蓋你的心思惡毒。”
“淑妃和惠妃都是朕的潛邸舊人,她們伴駕時間不比你長?”
“朕就沒有偶爾疏忽過升兒和旭兒的生辰?”
“她們怎麼就沒如你這般行此惡毒之事?”
......
宗政言罷,也不欲再留下來繼續聽方昭媛詭辯的廢話。
看向蔣德,宗政開口道:“蔣德,擬旨,方昭媛心思歹毒,善妒成性,謀害皇嗣,即日起廢為庶人,交由宸妃自行處置。”
“吏部右侍郎教女不善,致使景陽長公主險些遇害,廢除其侍郎一職,舉家流放西南三千裏。”
“不!”
“皇上!”
“臣妾錯了...臣妾錯了!”
“都是臣妾的錯,都是臣妾一個人的錯!”
“還請皇上看在家父兢兢業業,這麼多年來為朝廷恪盡職守的份兒上,饒過臣妾的家人吧!”
宗政留下了蔣德,讓他幫著虞稚顏處理完人後再回他那兒去複命。
至於方昭媛,終於意識到自己做的事給家人帶來了什麼,叫囂的那些求饒的話,宗政充耳未聞,隻邁著大步離開了此間。
......
虞稚顏在宗政走後,讓人把方昭媛和晚翠押到了宸佑宮正殿前的院子裏。
不想再聽她們的哭喊求饒,虞稚顏幹脆叫人堵住了她們的嘴。
另外,虞稚顏讓蔣德跑了趟毓秀宮,麻煩淑妃召集所有嬪妃來一趟她的宸佑宮。
雖然淑妃不知道虞稚顏要做什麼,但話是蔣德傳的,也相當於皇上應該是默認了此事。
所以很快的,原先因為禁軍封宮一事還有著些惴惴不安的嬪妃們都以極快的速度聚集到了宸佑宮。
看著被綁在了臨時豎著的兩根木樁子上的方昭媛和晚翠,那些來時還多少有點兒忐忑不安的嬪妃至此徹底放下了心。
倒不是她們也做了什麼,隻是先前封宮的時候禁衛軍說是皇上丟了東西,誰都怕自己是不是著了別人的道兒了。
畢竟這宮裏頭,誰沒爭過寵,誰又沒一兩個對頭。
......
“臣妾給幾位姐姐請安了。”
淑妃伸手親自扶了虞稚顏一把,“你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虞稚顏簡單把事情跟淑妃幾人說了說,隨後就讓鹿竹和染墨他們搬了幾把椅子請了淑妃幾人坐下。
至於旁的那些個位分沒她高的嬪妃,就隻能站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