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越牆(2 / 2)

正陶醉間,一陣不合時宜的咳嗽聲突然響起,戲台旁站著一個雄偉的老者,瞧著兩人,眼裏都是輕蔑之色,正是王起。

王大姑娘慌忙放下窗口竹簾,而張樂義則打了個千,請安道:“不知老爺在此,奴才失禮了。”

王起嘿嘿笑道:“不想李護衛居然還使得好口技,但此曲不甚高雅,此處離內院甚近,以後可不得如此。”

張樂義正色道:“方才經過戲台,便想起過世的雙親,每逢社內唱戲,二老都會去看,心情激蕩之下,不由吹起了這首我娘最喜歡家鄉俚曲。”言罷淚如雨下,當真是悲慘之極。

王起冷冷一笑,卻不答話,自顧自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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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謂無巧不成話,第二日王起帶著一大幫徒子徒孫去了荊州搶地盤,這等血腥之事,自然不便叫女兒參與。

張樂義心花怒放地目送王起遠去,到得夜間,聽得二更梆響,便把臉一蒙。以他的功夫,不知不覺間點了這些護院睡穴自是易如反掌,隻見他一溜煙地越過前後院間的院牆,神不知鬼不覺地來到了那王大小姐的繡樓前。

正欲伸指輕敲窗框,突又想到這王大姑娘雖然傾心於自己,但卻是個清白未出閣的黃花閨女,此時又是清朝,自然跟那些“別問我是誰,請與我相戀”現代女子大不相同,自己若是孟浪出手,豈不讓她瞧得低了?就算是倉皇得手,也沒啥情趣可言。

於是提身運氣,站於窗畔柳枝上,輕聲吟道:“樓上殘燈伴曉霜,獨眠人起合huan床。相思一夜情多少?地角天涯不是長。”

此時正是夏夜,銀河清淺,珠鬥爛斑,一輪團圓皎月從東而升,照得院宇猶如白晝。

繡樓窗簾徐徐拉起,一個巧笑嫣然的臉龐出現在月光之下,身上衣著齊整,正是王大小姐。

兩人對視片刻,王鳳竹低聲笑道:“小賊,還不進來,若讓旁人看見,豈不羞死。”

張樂義淡淡一笑,足尖一點,輕身飄入窗內。

兩人緊緊的抱在了一起,王鳳竹紅著臉貼在張樂義的胸膛前,低聲道:“這幾日我都睡不著,心裏眼前晃動的都是你,今日爹爹外出,我便等到現在,你這個小壞蛋,大死人。”

張樂義用手指輕輕劃著她的手指,輕聲道:“我也是,能抱著你,得以一償心願,便是此刻死去,也無憾了。”

王鳳竹羞得低下了頭,過得一會,抬起頭來,眼淚汪汪,望著張樂義道:“有你這番話便夠了,你我那日初見時,好似便相識許久一般,我便知道,這輩子都離不開你了。”

張樂義深情地應道:“興許前世我們就是夫妻,老天爺才會讓你救起我,那日我一睜開眼睛,就喜歡上了你。”

說完便低下頭,慢慢接近她的紅唇,王大小姐早就羞得閉上了雙眼。俗話說,手快有,手慢無,追女孩子更是如此,能下手就得盡快下手,若是遲得半步,便就落入他人之手了。

深通此道的張樂義自然是單兵直入,伸手把窗簾放下,房內頓時漆黑一片。

尋得王鳳竹的紅唇,用舌尖輕敲貝齒,那王大小姐早就渾身軟作一團,自是任由情郎施為。

嘴上熱吻,手下也不空閑,張樂義的大手掠上王大小姐的雙峰,隻感覺她身體略微一硬,立即嘴上深深一吸,這招法式真空熱吻別說那古代小姐,就是現代豪放女也很少有人不意亂情迷,於是順利得手。

張樂義笑道:“夫妻敦倫,本是天理,何來羞人之說,待你父親回來,我便向他提親,若是不允,我便搶了你去,作個押寨夫人可好?”

王鳳竹低聲笑道:“不管去哪兒,我都跟著你,現下方知,以往十幾年,竟似白過了一般。”

兩人相視一笑,緊擁而睡,不知東方已自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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