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們收拾他去。”
“對,敢傷軒哥,廢了他!……”
“這事我會處理,你們先出去吧。”望著眼前一個個血氣方剛的小弟們,安俊軒淡淡的說。
知道軒哥是說一不二的人,隻好聽話的離開。
疲憊的吐了一口氣,安俊軒懶懶的靠在椅背上,側頭看向坐在牆邊沙發看雜誌的若岩,似乎是欲言又止。
“我可以放過他,但沒說不找他的麻煩。”若岩知道他要說什麼,沒有抬頭隻是冷冷的說了一句。安俊軒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郊外射擊場內
一排一排的酒瓶整齊的豎在十米以外,一個修長的身影靜靜站在十米的線前,身上穿著淺藍色的休閑服,狹長的眼睛帶著些些的冷意。
細長的雙眉,高挺的鼻梁,薄薄的雙唇微微抿著,周身散發著略帶憂鬱的氣息。
他微微側過身子,然後緩緩的抬起拿著槍的右手,在瞄準了以後,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砰!砰!叮!
他連續開了好幾槍,可是沒有一槍打中的,最後一槍才輕微打中瓶頸,但還是沒有打破。
沒有懊惱,沒有生氣,他隻是麵無表情的收回手臂,準備換一夾新的彈夾。
“漠少,你可要好好的謝謝我。”一個懶洋洋的從旁邊不遠處的休息椅那邊傳來。
隻見一個賊眉鼠眼的男人正翹著二郎腿坐在長椅上,一雙小小的老鼠眼裏閃著狡猾和精明的光芒。
原本就不帥的他還留了一個板寸頭,他的眼睛不大,卻有著一個大大的蒜頭鼻和一張大大厚厚的嘴唇,讓人看了的第一眼就得比例嚴重失調。
他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有錢一樣,不但穿著名牌服裝,脖子,手上都帶著金項鏈,金戒指,手脖子還帶著一個名牌手表。
那個人見漠少沒有搭理他,也不在意的笑了笑。
“安俊軒的東西讓我給截了。”他像是炫耀一般故意大聲的說。
那個漠少聽到這句話以後,他的抬槍瞄準的動作忽然停頓了一下,然後緩緩的放下槍,轉身冷冷的看著他。
但是他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冷冷的,毫無表情的看著那個正洋洋自得的那男人,如果不是看在他父親的麵子上,漠少恐怕早就一槍嘣了他了。
他叫劉為,經常自稱劉少,他的父親在道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雖然不是一個多麼英俊瀟灑的人,但也是一表人才。
無論是手段,還是頭腦,都是數一數二的,是個非常厲害的一個人,但是很多人都想不通的事。
這麼厲害的一個人怎麼就生出來這麼一個兒子,要本事沒本事,要腦子沒腦子,吃喝嫖賭倒是樣樣都會。
光是這些也就算了,就連生意都不會做,賠了不少不說,還差點讓治安逮著,要不是他父親留了一手,現在恐怕還在監獄裏呆著呢。
“那東西我帶來給你了,這東西對他這麼重要,他要是知道了的話,你就等著他跪著來求你吧!”那個劉少以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還朝著漠少擠眉弄眼的。
這個白癡!漠少在心裏默默的想道。
“那麼說,我還要謝謝你不成?”漠少挑了挑眉毛冷冷的說道,狹長的雙眼幾乎被眯成了一條縫。
“不用,不用,應該應該的。”劉少沾沾自喜的擺了擺手說道,可惜他還沒有發現,漠少帶著危險的氣息緩緩的朝他走去。
劉少正在心裏盤算著什麼,卻忽然被人一把抓住衣領給提了起來,驚異的瞪大眼睛,他不知所措的看著麵帶寒罩的漠少。
“你給我聽好了,以後我跟他的事,你少管,也別動他,但凡讓我知道了,我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的。”
漠少看著他不帶一絲感情的冷冷說道。劉少本想好好的拍拍他的馬屁,不料這一下卻拍在了馬蹄子上。
劉少偷偷的瞄了一眼他右手裏手槍,不自覺的咽下一口唾沫,然後忙不迭的點頭。
“滾!”見他聽明白了自己的話,漠少鬆開了他的衣領冷冷說道,如同特赦一般,劉少頭也不回跑走。
看著他急忙的跑走的身影,漠少緩緩的舉起手中的槍,微微的閉上右眼瞄準,槍口向下調,瞅準那雙不停甩動的腿,輕輕的扣動了扳機。
“啊!”隨著一聲慘叫,劉少轟然趴到在地,看著他狼狽的模樣,漠少微微一笑。
不能殺他,沒說不能朝他開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