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羽翼總部
“軒哥,你總算回來了,弟兄們都想死你了。”
“是啊,你不在,兄弟們做什麼都不開心。”
“就是,喝酒都沒勁。”
安俊軒和若岩剛踏進總部,一群小弟們就圍攏過來開始喋喋不休,向他述說著自己的關心。
耳朵聽著他們的話語,安俊軒腳步不停的走進自己的專用房間,一屁股坐在辦公桌後麵的轉椅,慵懶的靠在椅背上,他舒服的吐了一口氣,還是這裏好啊。
一個星期前,安俊軒因為傷口感染住院治療,並且連續四天高燒不退,原本退燒消炎之後就可以出院了。
但若岩擔心高燒之後會有什麼後遺症,就把他留在醫院裏觀察了三天,確定這個從來都不在乎自己身體健康的笨蛋沒事之後才同意出院。
“少來了,我看是沒人給你們當賭注了吧?”望著一起跟進來的小弟們安俊軒笑著說,眼角餘光瞥到若岩一個人坐到角落裏翻看著雜誌。
“不是,我們可是說真的。”一群小弟們笑嘻嘻的說。
“我還不知道你們,我住院的時候你們肯定打賭了是吧?”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桌麵上敲著,安俊軒笑著問。
被他那麼一問,他們幾個人臉上都有點訕訕的感覺,軒哥生病住院,他們還打賭,現在想起來做得的確不對。
看著他們一個個的都不說話了,安俊軒忽然沉下臉來。
“說,你們打賭誰贏了?”他冷冷的問,淩厲冷冽的目光緩緩的環視著這些還略顯青澀的臉龐。
他們幾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先開口,光看軒哥的臉色就知道他生氣了,萬一再說錯什麼話可就慘了。
就這樣,一幫人你推我我推你的誰也不願意先開口,幾個人推來推去的就僵在這兒。
安俊軒就看著他們也不說話,人群中不知是誰悄悄地對著安俊軒用手指向身旁指了指。
“小獨,過來!”安俊軒瞥了一眼,冷冷的開口說道。
被點到名字的人站在人群中躊蹉不前,怎麼也不肯過去,他知道一旦過去那可不是罵幾句就完事的。
雖然他還沒見軒哥罵過人,但不保證軒哥不會罵人,算起其他懲罰來說,罵還算輕的呢。就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不知誰推了他一把。
“快去阿,軒哥叫你呢。”
向前踉蹌了幾步,小獨惡狠狠的瞪向推他的那個人,卻發現有不少人對他做手勢,他不得不轉身看向正冷冷的盯著自己看的安俊軒。
“軒哥……”小獨把頭低的不能再低了。
小獨的原名叫吳獨,是個有爹有媽的孩子,卻因為他犯了一件錯誤,爸媽罵了他一頓,他就賭氣跑了出來,再也沒有回去過。
從小他就知道父母感情不合,經常吵架,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一套母親不知用了多少遍。
母親老是懷疑父親有了外遇,經常跟蹤父親,對兒子卻是不管不問,但隻要他做錯了事,不問青紅皂白就是一頓打。
遇到軒哥的時候正他跟別人打架,他打不過被軒哥救了,然後就被軒哥帶了回來。
那時候他才十七,八歲,在外麵養成了很多壞習慣,軒哥和岩哥總是不厭其煩的幫他改正,還告訴他很多道理,怎樣做是不對的。
“你打賭贏了是吧?”安俊軒抬起眼皮淡淡的問。
“對不起軒哥,我錯了”小獨低著頭小聲的道著歉,他知道自己做得的確不對。
“行啊你。”他冷笑了一下說,然後猛地一手拍在桌子上吼:“我住院你都可以打賭,是不是賭我什麼時候好?什麼時候出院?啊?”
小獨哪都好,就是愛打賭,被賭的對象基本都是安俊軒。
“對不起,我錯了……”小獨把頭低得更低一些小聲的說,他知道軒哥是把他當親人才會生氣,要是換作別人才不會在乎呢。
“知道錯了是吧?”安俊軒冷笑著點點頭:“那行,今晚去酒吧你請客!”
小獨已經做好心理準備軒哥會懲罰自己,聽到軒哥這麼說他驚訝的抬起頭來,卻看到軒哥臉上帶著往日爽朗陽光的笑容。
小獨驚魂未定的拍拍胸口:“軒哥你嚇死我了,還以為要罰我呢。”
安俊軒笑著說:“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謝謝軒哥”小獨開心的說。
“軒哥,是誰敢傷了你?告訴我們,我們收拾他去。”一個小弟憤憤的說道,一人帶頭,其他人紛紛附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