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慶科見金友理呼喚自己過去,心想必定是因為澤泊的事來向自己解釋。於是一見金友理便質問上了,“金管家,你怎麼搞得,為什麼不救澤泊?難道你也學會明哲保身了嗎”金慶科之前還一直稱其為管教,這一著急也顧不得了,就直接稱其在金家的職位了。
金友理樂嗬嗬的看著金慶科,道:“小公子脾氣還挺大,哈哈。”
金慶科見金友理沒有搭理自己的話,便道,“既然你不願意插手,那就別耽誤我調查的時間了。”說罷轉身便要離開。
“小公子,留步”金友理攔住了金慶科,“我家主人有命,不許你插手澤泊的事。”
“二叔?他怎麼知道澤泊的事?難道是他不讓你管澤泊的事,他和澤泊有什麼冤仇?”金慶科十分不解,但是他知道金二的脾氣,若是他不許自己插手,自己即便插手也定是無功而返,可是不甘心澤泊就這樣被投入寒池。
金友理看金慶科如此,不覺奇怪,雖說自己離府時金慶科還是稚童,但是近年來就聽說金家金慶科算是小輩中的可造之材,今日竟為了一盧家莊的弟子如此衝動,忙說道,“你放心吧,主人自有安排。你且等著便好。”
金慶科半信半疑,但知道金二的決定自己是改變不了的,而且見金友理說時也應該不會放任澤泊不管,也就不再說了。
“小公子,你還是專心準備比武吧,那黑炭的事就交給我吧”金友理樂嗬嗬的把金慶科送走了。
再說澤泊被押進柴房,雖說知道自己此番凶多吉少,但是卻比之前踏實了許多。自從出了盧家莊還沒有時間靜下來整理一下思緒,這到了大難到來,確實心靜了很多。想著自己明天要被送去千寒洞,不知是生是死,澤泊突然想起了寧靜鎖和寧謝,想起他們昔日對自己種種照顧和種種的好,想起自己為了盧笑龍和寧靜鎖在一起,找了千百個理由代替盧笑龍來到沈家門,現在想想竟和夢一般。但是這幾日的遭遇他也突然明白了盧蟄為什麼不願盧笑龍來著沈家門,盧家慢慢凋零,若是自己死了,盧家莊在沈家門怕是又多了一條罪狀,也不知道盧家莊以後會怎樣。盧蟄雖說隻是做自己義父幾日,但是也讓自己感受到了骨肉之情。又不禁替盧蟄擔心。想到此,澤泊竟忍不住笑出聲來,道,“澤泊啊澤泊,現在你都自身難保了,還在擔心別人。”外麵的小廝聽到澤泊笑聲,還以為澤泊是嚇得失心瘋了。
澤泊半夜正睡得迷迷糊糊,突然聽到門外有響動,於是睜眼看看,隻見金友理一推門走而進來。
金友理見澤泊睡意朦朧,隨即哈哈大笑起來,“你個黑炭頭,真是好小子,我真是喜歡,這種時候居然還能睡覺。”
澤泊見金友理進來,忙說,“也沒真睡著,就眯了一會。金管教如何進來的,找我何事?”
“那兩個小廝是我金家莊的門人,嗬嗬,你明白哈。我沒有出言救你,你不怪我嗎?”金友理見澤泊還稱自己金管教,不像是有怨言,便問道。
“我澤泊的命本來也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也沒什麼好怪的。再說我也知道金管教有自己的難處。”
金友理嗬嗬一笑,道,“這話就有點酸了。好了,先和你說點正經的事,去寒池之後,你要記住,要保持吐納之法。還有。。。還有什麼來著”之間金友理撓撓頭皮,像是極力想什麼東西,“哦,對了,還有,在什麼吐血之後要服下丹藥,呐,就是這個。”金友理從袖口裏拿出一顆紅色丹藥。
澤泊聽的是一團霧水,不知是什麼意思,正待張口問,金友理油道,“你可記住了啊,別問我什麼意思,我也不知道。”
澤泊見如此,想來問了也沒有,便沒有追問含義,隻是接過丹藥,問道,“”明日不是說赤身裸體進入寒池嗎,我哪裏有地方藏藥啊?”
金友理想了想,便在其耳邊低語了一句。然後便離開了。
澤泊還在睡夢中,突然有人用力推自己,睜眼一看,原是天亮了,小廝在叫自己呢。澤泊忙起來了,那小廝用布捆了澤泊雙眼,反綁了雙手,將他塞進馬車。澤泊隻覺是個來時辰的光景,馬車便停了下來。
“秦管教有命,將弟子澤泊帶至千寒洞,經寒池九日劫。”小廝報上秦興的名號,遞上令牌,便將澤泊交於千寒洞的人。
等送來的小廝走了,千寒洞的門人便道,“這秦家真是造孽,這半年是送了多少弟子來千寒洞啦,害的咱們也不得清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