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一直尋找線索,晚上在附近酒吧工作打探消息的媽媽,立刻反應了過來。
姐姐腰上有一個胎記,紅色的,像是蝴蝶的形狀,穿著舞蹈服時露在外麵,像是一截美好的紋身。
「看你這年紀也不小了,那得是幾十年前了吧?」媽媽笑著問道,像是在聊閑天。
「六年前,到下個月剛滿六年,我記得清清楚楚。」
醉酒,大舌頭的大叔,驕傲地說道,臉上還帶著惡心的陶醉。
當時,再有一個月,正好是姐姐滿六周年的祭日。
媽媽強忍著淚水沒有繼續問下去,而是利用各種機會接近他、了解當年的真相。
但媽媽,不能滿足這個變態。
他有錢,帥氣,什麼樣的女人都見過。
即便媽媽表現得對他情根深種,為了他離了婚,也無法打動他。
所以,我來了。
在媽媽的極力反對下,我還是入了這個局。
媽媽打我,罵我,哭著叫我離開,都無法動搖我的決心。
這七年,她和爸爸一直在煎熬之中。
我又何嚐不是呢?
(7)
大叔用力地掐著我的脖子,臉上的神情越來越興奮。
這些年,他一路高升,事業有成,成了人人口中的有為青年。
但在他的內心深處,依然關著那頭野獸,隨時
準備放出來大殺四方。
我用力地掙紮,感覺自己肺中的氧氣越來越少。
但他卻更加的興奮,雙目赤紅充血,全身都散發著蓬勃的力量。
我哭了,用力地張著嘴,像是離了水的魚,在乞求他,求他放過我。
「冉冉,叔疼你,沒事的。」
終於,在我意識開始昏迷的時候,他放開了手。
我劇烈的咳嗽,彎曲起了身子,痛苦地蜷縮在床上,像是一隻驚慌失措的小兔子。
「叔,我不想了,你放我走吧。」
我小聲祈求著,淚水順著眼角滑落,慢慢地爬向床鋪的角落。
在我的手即將觸碰到桌子上的東西時,大叔卻先一步上去,把桌子上的東西全部揮落在地上。
那裏麵,有我提前準備的,兇器。
(8)
「冉冉,你真的以為你和你媽媽做的那些,我什麼都不知道嗎?」
我愣在當地,一瞬間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他知道?那他這段時間……一直都在演戲?
「你和你姐姐,長得有三分神似啊,就連驚訝的時候都喜歡把眼睛瞪成杏核狀。
」
「你媽找我的第一天,我就去查了她的信息,我本來是對她沒有一點興趣的,隻想隨便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