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我看到了你。」
「當年你姐姐帶給我的感覺,那美妙的感覺!我不介意再回味一遍。」
我突然想要撕爛這個男人的嘴,我沖上去,對著他的胳膊用力地咬下去,淚水從我的眼角滑落。
這麼長時間,我做的一切,原來在這變態的眼裏隻是一場遊戲!
男人一巴掌把我打在床上,我感覺自己整個腦袋都因為劇痛而嗡嗡作響。
頭像是要炸開一樣。
當年的姐姐,經歷的也是這些嗎?
這讓麵前的男人更加地亢奮,他雙目赤紅,伸手狠狠地在我身上掐著。
特別是細小的腰上還有大腿內側。
我毫無招架之力,隻能看著身上越來越多的淤血和青紫。
突然,我笑了,笑得前仰後合,眼中的淚水都順著眼角流了下來。
「你笑什麼?」
大叔不知在哪裏拿出來一根鐵棍,在燈光下閃著點點寒光。
「我在想,今天和你一起死,也不虧。」
男人的眸光閃爍了一下,手中的鐵棍瞬間抽在我的身上。
我疼的蜷
縮起身體。
他再次沖上來,緊緊卡住我的脖子,眼中是駭人的兇光:「你做了什麼?說!」
我還能做什麼,我隻是個弱小的、不是很聰明,全憑著一股子孤勇來挑戰變態的十八歲女孩。
我隻不過,在燃氣爐上做了些手腳而已。
從一開始,我就想好了假如不能以正當防衛的方式幹掉對方,還會折了自己,那麼就和他同歸於盡。
我不想為他搭進去自己,但如果事與願違,那就玉石俱焚!
(9)
男人用力地抽打著我,似乎要將所有的力氣都發泄在我的身上。
他怒聲質問著我到底做了什麼,我卻隻是咬著牙,一言不發。
直到,我看到他突然愣住了,用力地捂著自己的頭,有些不舒服地晃動了下身子。
或許是求生本能,讓我瞬時跳下床,一把抓住了掉落在地上的地釘。
男人很快再次抓住我,一把撈住了我的腰身。
「臭丫頭,看我今天怎麼收拾……」
他的聲音斷了,整個人呆立在當場,捂著自己的胸膛,難以置信地倒了下去。
我看著他胸口上的地釘,和自己手上的鮮血,全身都在顫抖。
血,染紅了碧水藍的床單。
我低下頭,慌亂害怕地捂住臉。
掩住了嘴角的笑意。
我,不用死了。
(10)
最近露營十分流行,我纏著大叔買了帳篷,今天剛收到貨。
我坐在地上把帳篷鋪開,還說要在大叔的臥室裏搭起帳篷,感受在家中露營。
那些笨重的地釘,被我隨意地扔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那就是我本來準備好的「兇器」。
而臥室裏的攝像頭,正好錄下了剛剛的一切,多麼完美的正當防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