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懷寧前一秒把結論交上去,後一秒就會有人發到我的手機上。」

「你還想挑撥一個無權無勢的小警察來對付我?」他走到我的麵前,就好似一個龐然大物,完完全全地遮住了我所有的光,「你知道什麼是癡人說夢嗎?」

「小姑娘,恕我直言,」他抬手試圖觸碰我的臉說,「除了這張臉還有可利用之處,你一無是處。」

我條件反射地後退了一步,他收回手笑說:「你看看你找的男人,一個是個連正經身份都沒有的打工仔,一個是毫無背景、自詡有一腔正義的警察,哪一個是能做大事兒的?」

他嘲諷我道:「你要真想找男人,我倒是可以替你介紹幾個有權有勢的。

「隻是,是他們被你利用,還是你被他們當寵物,這可就不好說了。」

如果可以,我真想就這麼一刀結果了他。

但我知道,我沒這個能力。

此時此刻,隻要我的手稍微亂動一下,站在他身側的保鏢就能把我直接碾成粉末。

「現在我給你兩條路,第一,你現在死在這裏。你是通緝犯,有人看見你,試圖抓住你,但被你攻擊,正當防衛把你打死了。」

我倔強地望了他一眼,他繼續說:「第二,你跟我走。」

我突然覺得他的嘴臉很惡心,瞬間感覺五髒六腑都在鬧騰,恨不得當場吐在她的臉上。

「隻有我才能讓你繼續活下去。」

我冷冷地問:「沒有第三條路嗎?」

5

「當然!第三條路就是我強迫帶走你。」他挑釁地問,「你反抗得了嗎?」

說完,他一個眼色,就有保鏢上來抓我。

我知道我反抗不了,可我還是想要挑釁他:「我確實反抗不了,我也不打算反抗,可您這麼厲害的人物都不想一下,為什麼我會把地點選擇在這片危房嗎?」

假設,不是陳鼎豐親自出現,我是不會與他會麵的。

如果,地點不是這片危房,我也是絕對不會出現的。

我瞧著他笑,那種令人渾身發瘮的笑。

我說:「陳董,當年確實是你的錢才讓我活了下來,但你害死了我哥哥,我就一定要殺了你替他報仇,為了回報你,我決定跟你同歸於盡。」

我瞧著這一大片危房說:「我在地底下埋炸彈了,從你走進這裏的那一刻,就意味著你死定了。

我話音剛剛落下,抓住我的保鏢就慌了。

任憑陳鼎豐這輩子見過什麼大場麵,臉色也無法再淡定了,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