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公主作證(2 / 3)

人證物證聚在,璃清想知道,鄭皇後還有何要說。

萬思也想不到安平竟會出來指證,誣告構害自己,事態突然調轉,便是鄭皇後也是有些應思不暇,當下心中已是急理排思,鄭皇後一麵急思一麵伏跪叩下,而後冤道:“陛下,此事真與臣妾無幹,臣妾斷無害了幽昭儀之心。”

“既與你無幹,安平為何道言你是元凶?”

“臣妾也不知公主為何要誣告臣妾,臣妾實乃不知情,求陛下明察。”

毒害妃嬪,縱是皇後,若是犯下這等惡事也斷然不可原諒,安平公主所言,鄭皇後自當不可能認了,更何況她也未行過這一事。鄭皇後鳴冤,此事便不可這般草草了結,當下璃清再審安平,語已是又沉了幾分,眼眸之中也已瞧不出任何溫意。便是那般看著,像是要穿了外層的那一張皮直接瞧入骨中,一番審凝之下璃清說道。

“皇後道言不知,此乃構害,安平,你還有何要說的?”一語落下,語不急也不怒,便是沉了語字字清明吐露言道,也是這話落後未等安平應回,璃清再續沉道:“肆意誣告,構害皇後,乃是死罪,縱然你是朕的公主,也不可網留。”

皇後乃是後宮的表率,同時也關乎皇室顏麵,若是皇後真的行了這等害人之事,必是不可輕饒。可要是此事乃是構害,有人蓄意誣告,縱然那人乃是璃清的骨肉,璃清也不能網開一麵,必然依照律法。

誅殺。

構害皇後,乃至極惡之罪,安平公主當思清明,因了璃清後頭接語的那一番話,安平公主有些默了。略咬了唇,垂下的眼眸中也是閃了幾分躊意,不過這躊躇之色也是一瞬之事,在得知自己的生母以及六皇子的母妃皆是叫鄭皇後毒害時,安平公主的心中已是起了恨意。

為之子女,如何能不為自己的生母報仇,縱然行了這樣的事可能因此搭上自己的性命,也得一試。更何況那害死自己生母的罪人,本身就是個佛麵毒心的惡人,便是不為自己的生母,她也不能叫她繼續這般害了旁人。

心中早已有了抉擇,怎是璃清那一番警告之語就可擊散的,當下咬唇的力道更重了,恨恨一咬也是定了自己的抉擇,安平公主回道。

“父皇,兒臣自當知曉構害皇後乃是死罪,身為父皇的孩兒,薑國律法兒臣豈會不知。隻是這一事實在關乎後宮安定我朝建穩,兒臣實在不敢欺瞞父皇,兒臣所言句句皆實。”

話至此,微頓,便是頓後安平公主已然續稟。

安平公主如了六皇子一般,皆是養在鄭皇後膝下的孩子,鄭皇後既已是她的母後,便是常入清寧殿叩安也是當的。那一日如了平常欲上清寧殿叩安時,因是不想攪了鄭皇後安寧,安平公主便示意左右無需通稟,隻是獨自一人入了寢內,誰知在寢殿外頭她卻驚聞駭人之事。

當時處在內寢外頭,安平公主清晰的聽明了寢內一切,鄭皇後心起歹心,命人尋了機會欲借機除了幽昭儀。當時聞了這一件事,安平公主已是恐的,因是驚慌得緊,故而這一件事她也不敢呈言,隻是一直憋藏於心中。直到今日聞言幽昭儀已死,心中實在難負愧責,最終還是決定入了殿內,稟明一切,揭發鄭皇後的毒心。

鄭皇後早就動了心思,便是想要取了幽昭儀的性命,公主道言此事乃是她無心之時聽聞的,如今見了幽昭儀真的慘死,心中難抗恐疚,故而入殿揭發。那所聞之事公主說得句句清明,到真像是親耳聽到一般,隻是這等構陷之事鄭皇後如何肯認,當下已經看著安平公主,鄭皇後說道。

“公主,本宮自視平素待你不薄,你為何要陷害本宮。”一番話,道不明的不解以及冤失,便是話落神色已然透了受了冤枉之後極沉的屈歎,鄭皇後說道:“陛下,臣妾不知公主為何要構害臣妾,不過幽昭儀之事真與臣妾無幹。這害人總當有個心思吧?可臣妾從未有過要害幽昭儀的心思,她與臣妾無冤無仇也無過節,臣妾為何要取她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