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64章 殺心已動(2 / 3)

“姐姐看樣子很信崇王呢。”便是笑著詢了一句,秦疏酒笑著回道:“當然,你是不知崇王那個性子,不過我卻是清楚的。他不是那種爭權奪利之人,與南王截然不同,便是有事也不見得會說,雖是不知那人是從何處打探來這事,不過這崇王動的心思欲上稟之事,必然是大事。”

怎麼也沒料到會降下這樣一件喜事,倒是叫秦疏酒的心豁然舒朗,當是笑著說了,便是聽了秦疏酒這番言語,南枝了明接道:“既是能得姐姐信任之人,想來這崇王也非世俗,不過他心中要是藏有大事?為何當年旻州舊役結束時不向陛下稟了?”這一事叫她尋思不清,便是問了,見著南枝詢了這惑事秦疏酒解道。

“所以才說這朝中最能守住秘密的,便是這崇王璃景,不若何事叫他知了,隻要確了不會在危急朝野,他便權當那一事不知。再說旻州舊役後輔國將軍雖受了重創,不過那手中的權勢卻還是有的,即便崇王稟了想來也會叫咱們的陛下壓下,明知無用他當也是不會開了口。不過這一件事也是藏了五年,如今為何又要提出?這也不似他的性子。”

崇王她還是知的,可是在這一點上又同她知曉的崇王有些相悖,便是覺得百思不通。這一處百思不通秦疏酒也隻是藏於心中,卻未說與南枝知曉,便是叫南枝沉定了片刻而後出聲問道:“姐姐猜是大事,那人傳來這消息時也覺是大事?姐姐覺得崇王與秘稟的這一件秘事可大到除了輔國將軍?”旁的她到不上心。唯一在意的便是這處,話後秦疏酒回道。

“若是崇王要稟的,必然夠大。”

“那依了姐姐,如何才是夠大?”

“如何?當然是與旻州舊役兵敗根由有關的才算大了。”

當年崇王增援,趙軍戰敗,那時旻州究竟出了何事想來崇王心中最清,旻州舊役,若是真如了秦疏酒的猜測,輔國將軍必亡無疑。她還愁著如何一並將這令人厭惡的父女兩一塊端了,沒想到老天爺卻給她送來這樣好的契機。秦疏酒怎能不心喜?當是連著眉眼也展了。便是覺了積於胸口的那一口悶氣終得舒吐,秦疏酒說道。

“對了,崇王秘稟陛下,這事同陽長公主可是知曉?”詢後南枝回道:“想來當是不知。崇王那般寵著長公主。這與輔國府有關的事想來是不會叫長公主牽連進來。”回後看了秦疏酒。便是見其眸眼微打了旋而後眼中溢出了笑,秦疏酒說道。

“要說這後宮裏頭長公主心中最牽掛著誰,怕是當屬候賢妃。如今這輔國將軍怕是要攤上一件大事,候賢妃那兒必然也是焦頭爛額。記掛之人即將遇上那等麻煩事,咱那掛記的長公主怎可叫人排除在外,你便是尋個合適的機會叫這事叫長公主知了?便是莫要說得太明白,隻需叫長公主能尋了賢妃娘娘晦氣便是。”

莫說太明白,便是別叫這一事露了端倪,道出這話的秦疏酒顯然是有著自己的盤算。秦疏酒那心裏頭具體在琢磨著什麼,南枝無需全都知曉,她隻要曉得如何完了秦疏酒交代的事便可。

當是侯於一旁垂目答應,南枝說道:“姐姐放心,若是要叫長公主尋了賢妃娘娘晦氣,法子多得是,必然叫候賢妃這幾日沒得安生。”

“是該先著叫她不安生了,莫不然再過幾日,我倒是怕一時半會兒咱那嬌貴的娘娘可撐不過來。”

諸事已備齊,現在就等著那唱戲之人上台了。

刑部素來事重,便是那新進的案子也是每日不停,秦尚書雖說身兼雙職,不過在處理案事之上仍是極其盡責,便是每一件案子都要親過了他的眼方才安心。刑部案子繁多,大小事務甚重,便是那奇了怪的案子也非少見,不過這一日秦尚書卻是接到一件極其怪事。

報案之人乃是命在逃的將帥,而那逃將所告之人竟是後宮嬪妃。

候賢妃。

因為此事事關重大,秦尚書不敢貿然接斷,在聽了那將帥控指之後他當即稟了璃清。控告後妃,薑國自建國以來還是頭一遭遇上這樣的事,秦尚書明稟時璃清還覺得奇了,可當聽了秦尚書的奏稟後,璃清已經勃然震怒。未曾想過那控告之人狀告的竟是那般謬事,璃清當是動了盛怒,而後命了秦尚書將那狀告之人押入延英殿,他要親自過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