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意思南枝清楚,必然辦得妥妥當當。”
“妥妥當當自是必然,這可是天大的機會,怎能白白錯過。既然有了這樣的心思,便不如幫著他坐實,也免得一生落下個不甘願,至於賴昭儀。”幽冷一笑而後說道:“誰叫她與那人有牽連,至此可是怨不得我了。”
機會既到便是出手及握,若不然豈不是辜負了上蒼給予的好機會。秦疏酒那心裏頭的心思已落定,南枝隻要將一切辦妥就成,至於那最要緊的地方。
自然就由她親自去辦了。
一個月的禁足,時間說長也長,可說短不過也是那三十個晝夜之事,不要三十個日頭起起落落便也就過去了,回宮一月之後候賢妃的禁足也是解了令,賢妃娘娘禁足一月這心裏頭自當悶得慌,便是憂心著這過分的閑悶會叫候賢妃悶出病來,當賢妃禁足令剛解秦疏酒便溫室殿親身叩安。秦疏酒的心思候賢妃自當也是明的,到也不厭了她的到來反倒還算欣喜,便是召了而後在殿內同秦疏酒說著這一月心中的不痛快。
她會如此還不是拜賴昭儀所賜,如今解了禁足自當不能就此罷了,言語之中到也是斷不饒她之意。秦疏酒可是棲在候賢妃這一棵良木上,自然是以候賢妃馬首是瞻,往來也是個心思之人,不若同誰說話皆是笑言細聽,可今日不知怎的,竟是有了走神之意。候賢妃乃是四妃,與她說話怎能由著人隨性走神。當發覺秦疏酒的心思並非放在這處候賢妃便是起了不快,重拍之後語重怒道。
“好你個窈美人,本宮同你說話竟是走神,你眼中可還有本宮。”
叫候賢妃那樣一記重拍憤怒秦疏酒也是驚了。忙的是起了身隨後趕忙跪下叩罪,秦疏酒說道:“娘娘恕罪,臣妾並非有心冒犯娘娘,隻是,隻是……”
“隻是什麼?”這一月以來她心中本就不快。如今秦疏酒還在她跟前走了神,豈非惹得她更是不悅,隻是秦疏酒眼下還是有幾分用處,候賢妃也就強按了心中不快便是要看看她還有何“隻是”。
詢問,是壓抑下心中的不悅,便也是給了秦疏酒一個解釋的機會,可秦疏酒卻是視線遊離一副不知當言不當言,如此的躊躇思慮更是叫候賢妃感到不悅,便是加重語氣說道:“怎?莫非窈美人還有何事是本宮不可知的。”
“娘娘莫要動怒,臣妾。臣妾。”又是一番躊躇,眉心之間滿是躊躇以及糾容,便是跪於那處不知當如,最後在候賢妃的追問下秦疏酒才重咬唇瓣而後說道:“臣妾之所以走了神並非心中對娘娘不敬,隻是心裏頭藏了一件事實在不知如何處辦,便是食寢難安,不知如何才是得當。”
竟然因有事而寢食難安,聽了秦疏酒這一番後候賢妃當是惑了,略感有事的她便是正了身隨後看了她問道:“窈美人一貫諸事看得極開,何事能叫美人寢食難安。”因是掛心所以問了。隻是這一事像是極其要緊一般,候賢妃問後秦疏酒卻是不敢直答,而是收聲仍舊躊躇。便是見了秦疏酒低頭不語候賢妃當是凜然,喝退左右隨後才說道:“現無旁人。窈美人若是有何不安之事到可同本宮說,本宮定會給窈美人做主。”
左右已無旁人,便是不用擔心那不安之事傳了出去,候賢妃已至如此秦疏酒自當隻能說的,低頭垂目略微思索片刻,秦疏酒說道:“臣妾近日曾聽底下人提及。提及。”
“提及何事?”越發覺得有事發生,候賢妃當下便是急著詢問,秦疏酒微頓片刻後複道:“曾聽宮人們私下提及,說是南王與賴昭儀私下相會,行為隱劇,神態曖昧,倒也不知因了何事。”這樣的事乃是宮中大忌,即便說了秦疏酒的話卻是越說越小,待話全數說完後便已無了聲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