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9章 重要密報(3 / 3)

話落已是不再多言,倒是候賢妃聽了此話後便是怒極斥道:“窈美人,你可知自己在說什麼?”忽然厲喝之聲足叫秦疏酒請罪,便是應道:“臣妾也知此事重大,故而不敢多言,隻是此事事關皇家顏麵一旦聽聞便是心心紀念,實在寢食難安心有所恐。”

這一件事若是真的,璃清必然盛怒,候賢妃雖是怒斥,可心中卻是暗自歡喜。如若這一件事真屬實,賴昭儀便是再無翻身之地,怒斥是必然的,可是怒斥之後候賢妃又收了怒意,隻是掃看了秦疏酒而後問道:“如此穢言若是無憑無據傳到旁人耳中,必然是要落到個搬弄是非構陷妃嬪的重罪,窈美人可知此事的嚴重?”

“臣妾自當是明的,隻是……”

“隻是何事?”

微思之後看著候賢妃,直視之後像是定了怎樣的心,秦疏酒言道:“若是臣妾也曾親眼瞧見賴昭儀與南王禦園內舉止親昵,娘娘可信?”

宮人謬傳不可言信,可若是秦疏酒親眼所見,這一件事可就可信多了,秦疏酒不是那種無事生有之人,如她這般一說候賢妃當即意識到這事之重,便是讓秦疏酒起了身,隨後細問她這一要事,而秦疏酒也將當初宮宴禦園所見之事一一告知於候賢妃。自當,這所說之事便是要多上幾分的曖昧,若不然怎叫候賢升了借此拉下賴昭儀的心思。

秦疏酒所言之事候賢妃聽著,聽過之後便是冷冷笑之而後說道:“哼,本宮便知那賤人不是個安得了份之人,卻未曾想她竟幹出這等厚顏無恥之事。既是自己做出如此之事,便是莫要怪本宮稟明陛下,查辦了這對奸夫****。”

說完竟是要離宮稟明聖上,便是叫秦疏酒急這攔下而後勸道:“娘娘切莫稟了陛下。”

“本宮切莫稟了陛下,怎麼?這般不要臉的事難不成還要本宮幫他們瞞著?”秦疏酒之語可叫候賢妃動了怒,便是出言訓斥,秦疏酒則是回道:“娘娘誤解了臣妾之意,臣妾並不是勸娘娘替賴昭儀瞞下,隻是常言皆道拿賊見贓抓奸見雙,這無憑無據便上陛下那兒去稟報,若是叫賴昭儀借機倒打一耙娘娘可是得不償失。再說了娘娘之所以禁足便與賴昭儀有關,如今又要狀告賴昭儀私通,豈不是叫人有種報複之嫌?”

話落之後倒也叫候賢妃微靜下來,雖是回了“本宮豈是如此之人”卻也明白秦疏酒話中深意,到也是微靜了。瞧見候賢妃鎮靜下後秦疏酒這才繼續說道:“即便娘娘不是如此之人,可唇舌長於旁人口中,若是誣告也是說不清了。況且這二人一位是陛下的昭儀,另外一位則是陛下的兄弟,這二人若是沒有真憑實據隻憑娘娘一言,怕是得反著叫陛下對娘娘起了嫌隙之心。”

兩人的身份皆不是那種可無憑誣告,也是秦疏酒攔著,若不然候賢妃便要辦了壞事,這下子可是靜下,隻是靜下之後卻也心有不甘,憤而回席位子上候賢妃說道:“怎麼?若不然真由著他們亂了宮闈法度,真憑實據,真憑實據,就賴昭儀那人的心思想要尋得她的真憑實據談何容易?”

多年後宮,手腕豈是沒有,她一無權無官相撐的尋常女子卻可穩坐昭儀之位,想要尋到她的把柄豈非易事。多年而來一直不能將賴昭儀怎麼樣,便是因尋不到可用之事,如今眼瞧著便有一事在跟前可因另一位位高權重乃是璃清的皇弟她卻是不敢妄動,著實叫候賢妃一肚子怨恨。

此事不可妄動,實在叫人眼巴巴的瞧著機會盡在跟前,不肯就這般失了良機的候賢妃憤勢而望,卻是瞧見一旁的秦疏酒後忽是頓想,而後說道:“窈美人可是還有事瞞著本宮?”

一瞧便是心中還藏了其他,因為還有其他候賢妃也就問了,這一問果然叫候賢妃問出更是驚天大事,不若秦疏酒言時話語也是有幾分恐意,便是候賢妃聽聞也是詫然。

她竟是想不到南王與賴昭儀竟然如此,做出那般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