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順本就是意料之中的事,如今南枝得以安然回來想來這一次的不順也未帶來什麼不可想的後果,當下秦疏酒的心還算是安定的便是開口問道。
“途中可是出了岔子?”
叫秦疏酒這樣一問南枝先是點了頭,隨後如實說道:“南枝潛入掖庭獄查明那個女人已自盡後便是要速離掖庭,誰知在出離掖庭獄時碰巧叫賴昭儀撞上了,當時就叫賴昭儀疑了喊下問話。”
賴昭儀本來就疑了她,如今那女人已死她又在碰巧在掖庭獄撞上南枝,心中不疑才是有鬼。宮人私入掖庭獄可是過罪,更何況賴昭儀心存了疑惑,南枝豈能好好回來,當下秦疏酒便問道:“那事後呢?時候可是發生什麼?”叫秦疏酒也是憂了南枝便繼續說道:“當時南枝也是恐了,心道叫賴昭儀碰上必然要給姐姐帶來禍事,誰知卻巧遇了寒親王,是親王替南枝解的圍。”
“寒親王。”一聽此事與璃寒有了幹係秦疏酒更是惑了,不急詢問而是蹙眉微思,而後秦疏酒才問道:“寒親王怎會在那處?”問過之後南枝回道:“這一事南枝也是不明,隻是當時賴昭儀質問南枝為何會在掖庭獄,南枝也是一時沒了準思,倒是寒親王在那時出現,替南枝解了圍,還詢問南枝是否還尋到最豔的木蘭。”
“木蘭?”聽此微惑,而後明了點頭,秦疏酒說道:“宮內木蘭花開得最豔的便是掖庭獄附近,如此倒也是為你找了個好的說辭,也是明了你怎會出現在那兒,寒親王到是好心了。”
“是啊。”一旁也是應著,南枝說道:“當時叫寒親王那樣一說南枝還真是愣了,好在寒親王也是善心,便是先一步與賴昭儀說我在尋那豔麗的木蘭花,而掖庭獄的木蘭則是宮中開得最豔的,他便首肯我上掖庭獄尋木蘭花。”
“這木蘭花如今一看也是有著幾分討喜了。對了,那賴昭儀如何說的?”
“賴昭儀,那還能說什麼,我上那處可是寒親王肯的。她若是在疑我不是明著疑了寒親王?自當是什麼都不能說,便是將我放了回來。”
寒親王畢竟不是尋常王公貴族,自然不是她一個昭儀可是隨意懷疑的,有了璃寒的證言南枝就隻可能無疑。
如此一說到也叫秦疏酒暫且鬆了口氣,而後說道:“如此一來倒是要謝那寒親王。若不然你這丫頭怕是得跟掖庭獄的嚴公公走一趟了。”饒是秦疏酒在聽了如此的話那心中也是發了寒,便是說道:“姐姐可別拿這種樂打趣南枝,那掖庭獄可是的鬼一般的地方,南枝我也不喜。”
宮中可沒有人會喜歡那處,見南枝這樣一說便也是笑了笑而後便僅是噙笑默思,這般略思了半晌之後秦疏酒方才輕言說道:“即便有著寒親王給你作證,可那女人畢竟也是死了,不若如何賴昭儀對我都是重疑的。她,我絕不能叫她久活。”
而後幾日賴昭儀到也沒在召她入麗芳宮閑聊,無需上麗芳宮裝了張和順臉。秦疏酒在自己的寢宮內到也舒坦,除卻偶爾同蘇蝶說說閑話散散心,倒也沒做什麼惹得疑惑之事,南枝也是如此,倒也事事如常,不曾有過奇怪之徑。
鍾碎宮一如既往,靜而又逸,隻是靜不過是表麵上的事,可暗地裏該行之事也是從未停過,便是這樣靜了好些日子後。那人那處又傳來了新的消息,而這一次的消息倒是叫人聽了心中都起了瘮。尋了那人,從那人口中得了秦疏酒之前要他查詢之事,當得知那樣天大的秘密後南枝便匆忙回宮稟明秦疏酒。
心中不是沒有這一處的猜忌。隻不過當真得了證實多少還是有些詫異的,便是坐於那兒靜思了許久,而一旁的南枝也不敢多言打攪,等了秦疏酒思量之後清了心中煩惑而後見其問道:“這一件事可有幾分把握?”
所知之事實在甚關重大,半分差錯也是不可有的,見秦疏酒這樣問南枝便是正色答道;“那人也知此事事關重大。因憂出了差錯誤了姐姐的大事可是反複確認的數次,可以確定。”
“可以確定。”了然點了頭,秦疏酒說道:“既是可以確定想來這一事也是可信了。”先是這般一說隨後像是想了什麼忽的一笑,秦疏酒笑道:“先前還在想沒個好的契機可以入手,如今倒是來了。”說完之後便看了南枝,秦疏酒勾了手示意其覆上耳,待南枝湊耳而上秦疏酒才輕聲在她耳邊說道,而南枝也是連番點著頭,等到秦疏酒說完方才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