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周末是放假沒錯,但是最近學習有些緊張,要跑到X市看完你的演出再參加你的生日會,感覺時間上安排不來。”韓探森看了一眼夏半,想看他的意見。
“我的話,可能也沒辦法。”夏半說。
陳西緣理解地點了點頭:“果然有些強人所難了。”
“你可以回來的時候舉辦一個小規模宴會。”夏半提議道。
“唔,原本那天是團隊的工作人員想借慶功宴順便慶祝我的生日,我本來也想在那之前讓你們看看新的魔術。”陳西緣說。
“魔術是看不了了。還是等你回來,我們大家一起去三淺吧。”探森說。
“三淺?”
夏半向陳西緣解釋了那個地方,他聽著覺得有意思,當下就做了決定。陳西緣把給洛歌他們的邀請函也一並交給夏半和探森,看了看時間覺得該走了,就此和他們別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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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文卿匆匆忙忙地跑進教室,但老師已經點完名開始上課了,所有人都看向他,發現他的手臂貼著紗布,臉上也出現了一些新的傷痕。
“報告,早上出了意外,花了點時間處理傷口所以遲到了。”
“快進來吧。”老師心疼地看著傅文卿,等他回到座位坐下,才繼續上課。
荊瑜從抽屜裏拿出創可貼,放到傅文卿麵前。他直接忽視,將課本放在創可貼上,翻開之後就進入聽課模式。荊瑜別過臉去,雙手握著拳頭強忍著怒火,因為傅文卿的不領情整整無聲抱怨了半節課,才轉過來假裝認真聽課。
下課後有不少同學圍過來,荊瑜就趴在桌上翻白眼。以前她們總能夠找各種理由跑過來和傅文卿對話,更別說今天他還受傷了。
忽然感覺到身邊的人起身,同學們唏噓一片,荊瑜也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隻見傅文卿走了出去,而在門口等候的就是閔孝言。
“呐,好像開學以來,我經常看見0班的閔孝言和文卿走在一起。”一個女生開口說,“你們說他們什麼關係?”
“誒,我覺得我都比閔孝言漂亮,文卿不是眼光太低的人吧。”又一個女生說。
荊瑜倏地站起來,鼓著臉看著她怒叱道:“你行你上啊,不行就不要在這裏瞎嗶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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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一張空長椅,傅文卿才坐下來從口袋裏拿出創可貼要貼在臉上的傷口處,閔孝言看他找不到傷口的位置,就伸手幫他。
“一大早就掛彩,你的生活還真是豐富多彩。”
“哪裏哪裏。”傅文卿因被觸及傷口,呲著牙說。
“我沒有在誇你。”閔孝言在幫他貼好了之後用力按了一下。
“疼……”傅文卿求饒般地笑著說,“早上被人推了一把直接從樓梯上滾下去,還好有路人及時拉住我,才隻是受了點小傷。”
“居然出手救你,也不怕自己會被拽下去。”
“喂喂。”傅文卿無奈地看著她,心想該說些什麼好呢。
“推你的人是故意的嗎?”
“不像是,他很有責任心地送我去醫院了。”
“醫院啊……”
“對了,你找我有什麼事?”傅文卿問。
“噢,我是想告訴你,左悠晴被送去精神病院了。”
“欸……”傅文卿心裏一驚,但轉而想左悠晴是孝言的後母,她知道這件事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