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有辦法的。”即墨暄堅定地說道。
水白玄是風大哥的好友,一定要救活他,不然風大哥一定會很難受的。
“嗯。有師妹在這裏,跟師父在也是一樣的。隻盼他早日康複。”
“想不到季兄對這水白玄也這麼關心哦。”
“這,哎,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當日,我在場下見他與師妹一戰確實精彩異常,我從來沒有見過師妹那麼認真地去對付一個人,這個人還是同齡人。”
“原來季兄是惺惺相惜啊。好漢子!”即墨暄暗道,其實我都看到了。
季秋信被即墨暄最後的那三個字弄得哭笑不得,完全沒有想到即墨暄竟會用這等詞來形容他。
“水雲淩。水雲淩。”
“啊。他醒了。”
“看看去。”
季秋信見到水白玄的模樣,皺眉道:“他還沒醒,應該是在說夢話,不知道他想的是什麼。怎麼會道出這江湖叛徒的名字。”
“難道這須嵐散使他產生了幻覺?”
“但願不是,否則就糟了。”
水白玄又模糊地道出幾句,即墨暄二人卻再也辨不出內容。
隻隱隱約約聽到兩個字——“瑾兒。”
這時,楚唯心急火燎地從外麵衝了進來。
“師兄,幫我扶起他。”
“好。”季秋信依言照做。
“輕一點!”
季秋信感到無奈,他已經盡量地小心了。
待幫水白玄服完藥之後,楚唯這才鬆了一口氣,舉袖輕輕地擦拭著他臉上的汗漬。
“楚姐姐,給你。”即墨暄掏出一塊絲巾。
“謝謝。”
看著滿身汙垢的楚唯,季秋信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還是自己的師妹楚唯嗎?季秋信隻覺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情緒緩緩流動。
“對了,師兄,你可曾聽過一味藥草,叫做鵝桑?”
“嗯,此種藥草極為難尋,是醫治經脈的良藥。不知師妹為何會突然提及?”
水白玄眼下體內的經脈受損,盡管因為體內多了一條不知名的經脈而延緩了須嵐散對他經脈的侵蝕,但是他的經脈已經受損到一定的程度。
他體內的內力正在不斷地流逝,如果先修複他體內的經脈的話,他就能夠以自己的內力加上辟心丹的藥性,尚可以自己抵禦,等回到泛海林,他就有救了。
“哪裏能找到這種藥草?”
“這。泛海林中就有。”季秋信道。
“太遠了,來不及。”楚唯立馬道。
“我們泛海林的鵝桑都是從南邊采購的,聽說是一個叫做郭外村的。”
“不就是這裏?”即墨暄突然道。
“沒錯沒錯,太好了。得來全不費工夫。”楚唯雀躍道,竟似一個孩童如獲至寶般。
水白玄,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