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說傅行欲要先娶一個五行屬火的女子。
待改了命格,才能另娶。
而她,就是五行屬火。
傅老爺子找到了她重病在床的外婆。
當時的溫漫被最親最愛的人背叛,又為了讓外婆走得安 心,就答應嫁給跟她水火不容的傅行欲。
並簽下兩年之約。
今天是他們協議到期,離婚的日子。
他卻出車禍失了憶。
病房的門被推開。
優雅精致到頭發絲兒的程姍姍提著保溫盒,笑容溫柔地喊,“行欲,我給你帶了……行欲呢?”
話說到一半,見病床上空無一人。
程姍姍轉而問站在病房裏的溫漫。
溫漫轉頭朝浴室看去,裏麵傳來落鎖的聲音。
程姍姍嫉妒變臉。
對溫漫說,“你先回去吧,行欲這裏有我照顧就行了。”
“好啊。”
溫漫輕笑了一聲。
手指剛觸碰到門把手,身後就傳來一聲,“漫漫。”
她身子微微一僵。
記憶裏,上一次他這樣喊自己,還是十幾年前。
溫漫回頭。
男人鎖住她視線的眸光深邃,“你要去哪兒?”
“行欲,伯母熬了粥讓我給你送來。你以前和溫漫說不到三句話就要吵架的,她留在這兒,會影響你養傷。我讓她先回去。”
程姍姍不僅是傅行欲的青梅竹馬。
聽說還在多年前,救過傅行欲一命。
這些年,南城有人傳言。
程姍姍是傅行欲的底線。
可那是失憶前的傅行欲。
失憶後的他,就放飛了自我,六親不認,
“這裏輪不到你指手劃腳。”
“行欲……”
程姍姍含淚望著傅行欲清冷的俊顏,“我們之前彼此深愛,你娶溫漫都為了給我消災。”
真煩人,“你是自己走,還是我讓保安上來趕你出去?”
程姍姍的眼淚滑落。
哽咽道,“行欲,我把粥放這裏,明天再來看你。”
溫漫下午來的時候,就正好聽見傅行欲趕程姍姍走。
程姍姍最後也是哭著走的。
因此,她並不意外眼前這一幕。
隻是頗感慨。
以前,傅行欲的嘴毒通常都是表現在她身上。
現在他居然對自己的小青梅也這麼毒。
將來某天恢複記憶之後,不知道他要悔成什麼樣子。
“你會做飯嗎?”
傅行欲的聲音拉回了溫漫 的思緒。
“不會。”
她曾經做飯讓人吃進醫院之後,就再沒下過廚。
“我們做筆交易吧。”
傅行欲在病床上躺了下來。
斂去冷漠的清雋眉宇間,憑添了幾許慵懶。
溫漫蹙眉,“你要跟我做什麼交易?”
“我再加一個億,離婚前你負責幫我驅趕所有意圖不軌靠近我的女人。”
溫漫垂眸故作思考。
既能賺錢,又能讓她一直討厭的程姍姍不爽。
她沒有理由不答應。
更何況,她還要查清楚回國前收到的那封陌生郵件的真實性。
對方在郵件裏告訴她:她媽媽當年的車禍,並非單純的交通事故。
還指引她,說她要的答案,在趙淑梅的保險櫃裏。
趙淑梅,是傅行欲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