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欲,你混蛋!”
vip病房浴室裏。
溫漫喘著氣,瞪著被自己推得退後幾步,靠牆才勉強站穩身子的男人。
“你是想謀殺親夫?”
男人沒受傷的那隻手撫上纏著紗布的額頭,眉峰輕蹙著不滿。
溫漫唇畔劃過嘲諷,他丫的三天兩頭出現在別的女人朋友圈的時候,怎麼不知道他是她親夫。
“誰讓你強吻我,活該。”
“是你先勾引我的。”
傅行欲的倒打一耙,令溫漫驚掉下巴,
“我什麼時候勾引你了?”
要不是他該死的在去民政局的路上出車禍,還被撞到腦子失了憶。
她這會兒已經恢複單身,在s.c酒吧喝著頭牌調的酒,欣賞先入駐小鮮肉跳鋼管舞了。
哪裏用得著在這兒,伺候他洗澡。
傅行欲低眸,視線掃過自己被解到一半的皮帶。
抬眸看她時,眼神控訴。
“你知道解男人的皮帶,意味著什麼嗎?”
“……”
一提起這,溫漫就氣不打一處來。
剛才她幫他脫完上衣,剛把皮帶解到一半,就被他按在牆上強吻。
他的手,還掀高她的衣服。
試圖解她的內衣暗扣。
她冷冷地說,“是你讓我幫你洗澡,還讓我幫你脫衣服的。”
“我沒讓你幫我脫,褲子。”
褲子兩個字自他薄唇吐出,淡淡的嘲諷裏裹挾著濃濃的…曖昧。
“……”
靠!
“你就擰毛巾幫我擦拭一下身子就行了。”
見溫漫不動。
男人又激她, “別想著趁我失憶就占盡我便宜。”
“我看過的男人比你吃過的鹽都多,你少往自己臉上貼金。”
溫漫有些後悔下午答應他,先不離婚的無理條件了。
用熱水擰了一把毛巾,看著男人精瘦性感的胸膛半晌,她都無處下手。
煩躁的說,“你轉過去。”
“就從這裏開始。”
傅行欲對自己胸膛隨意一指。
誰害怕似的?
溫漫拿著毛巾的手帶著濕氣和熱意粗暴的覆上去,他站得筆直的身子微微一僵。
喉結不受控製地上下滾動。
“好了。”
溫漫硬著頭皮給他擦完上半身。
一抬頭撞上男人的下巴。
腰上突然一緊,男人扣上來的手掌,惹得她身子微顫。
“你才擦拭了一半。”
“……”
他的嗓音太過沙啞。
溫漫不經意一眼掃到男人某處的變化,心神微恍。
她想起兩年前,她和他領證當晚,在s.c聽見的兩個女人的對話:
“傅行欲是出了名的禁欲佛子,對救過他的程姍姍都能不染世俗欲望,更別說是為了逆天改命才娶的溫漫了。”
“傅行欲娶溫漫,不過是一場利用而已。”
“ 你自己洗吧。”
溫漫粗魯的把毛巾往他沒受傷的那隻手裏一塞,擺脫他扣在自己腰間的手掌。
轉身出了浴室。
她差點都忘了,她是替程姍姍消災的。
兩年前,傅老爺子不知從哪裏請回一個算命的半仙。
那人說傅行欲命硬克妻。
當時,傅家有意和程家聯姻。
一聽他克妻,傅老爺子和白家的人都特別重視。
問那位算命老先生,有什麼化解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