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梁軍武的身邊,說,“你先洗個澡吧,我給你準備睡衣。”她的頭發,是濕漉漉的。她在用雙手整理著頭發,一些細小的水珠,就相繼落在了梁軍武的臉上。
梁軍武的手伸過去,落在她的頭發上。她的頭發染成了微褐的那種,稍稍有些卷曲。梁軍武摩挲著她的頭發,她抬眼看看梁軍武,眼神裏含著笑意。她輕聲說,去吧。好好的洗一洗。
梁軍武也衝了個熱水澡。出來之後,梁軍武穿上了溫暖綿軟的棉睡衣,穿上了棉拖鞋。軍紅為他扣上了扣子,軍紅說,“這是老劉的睡衣。”梁軍武問,“老劉怎麼沒在這兒?”她說,“出差了。”
梁軍武就問,“去哪兒出差?”她說,你管不著。她說管不著的時候,顯然對梁軍武的囉唆有些不耐煩了。梁軍武沒有再說話,她看了梁軍武一眼,說,他去省城了,兒子也被他帶去了。
客廳裏開了暗暗的燈。他們坐在真皮沙發上,梁軍武一直都抓著她的手。他很喜歡她的手,他相信她不是一個合格的看手相的人,但是她卻是一個合格的美女。
“軍武,要分別了,讓我們好好的浪漫一下。”說完,軍紅離開了梁軍武,坐到了大廳的鋼琴前,她開始彈琴。
梁軍武突然想起一部叫《夜半歌聲》的電影,望著她的背影,望著她的睡袍,望著她披散著的長發,梁軍武突然想,她會不會是那個半夜唱歌的毀容的猙獰女人?
鋼琴的聲音響了起來,是《月光曲》。但是這個時候沒有月光。梁軍武走到了窗前,一列火車剛好轟隆隆地開過來,它的燈光穿過雨陣,再頑強地穿過玻璃窗,投在客廳裏。
火車頭的強光,在軍紅的臉上一閃而過。梁軍武突然發現,她的臉色那麼青。他想,我的臉色也一定青了起來,這麼個夜晚,來到這麼個荒郊野外的屋子裏,她是那個與自己朝夕相處的軍紅嗎?他是不是撞到了一個女鬼呢?
這個時候,他還看到了客廳上方的蛛網,一隻碩大的蜘蛛緩緩移動了一下身體,又不動了。他覺得陰森森的,想幹點兒什麼事解除他心中的困境和疑惑……
她正在聚精會神地彈奏著,發現梁軍武湊到了她身邊。她看他時朝他甜甜的抿嘴一笑。梁軍武發現她此時的嘴唇很厚,肉乎乎的非常性感。
她停止了鋼琴的彈奏,看著梁軍武伏到她的身上,用手撫摸起那個敏感的地方。她沒有反抗,隻是問了一句“軍武,除了我,你是否喜歡過其他女人?梁軍武說:“在學校,暗戀過幾個女同學,但是都沒有結果。”
別墅裏靜悄悄的,屋子裏更是靜悄悄得可怕。梁軍武拉起她,腳步不由自主地奔向了那個做臥室的屋子。
但是,梁軍武推開門,她卻止步了,說是要回到客廳的沙發上去。
來到沙發上,梁軍武禁不住動手動腳,她就沒法推辭了。
“軍武,你這是幹什麼呀?很想麼?”她問。
“當然想了,自從你坐月子,我一個大男人,怎麼會不想?尤其是今天晚上……”
“好吧,妹妹來陪你!”說這話時,她顯出一種毅然獻身的精神。
“妹妹,這怎麼行?”梁軍武聽到她用了這個稱呼,連連微笑拒絕。
“怎麼,你嫌我是生孩子的女人了?”她連聲問道。
“不是。可是,你如果是我妹妹。我們……豈不是亂倫了?”
“什麼亂倫?我們不是一個母親生的。談什麼亂?情哥哥情妹妹,不都是這麼稱呼麼!”
梁軍武看她的眼睛,她的眼睛裏顯出求愛的目光。這目光雖然一瞬即逝但被梁軍武看到了。
顯然這是她產後的第一次。
但是,梁軍武,何嚐不是呢?
她的麵孔漸漸紅起來,不是剛才喝酒的紅,是女人欲火燃燒的另一種紅。
接著,梁軍武看到她的眼睛像火山一樣噴出灼人的光焰,梁軍武突然頭暈目眩,無法自持。
恍惚中覺得她吻了自己。而且摟住自己怕他跌倒。
梁軍武立刻就明白他們之間應該發生了什麼了,梁軍武也伸手摟了她,她的胸脯緊緊貼在了梁軍武的身上。
她不斷地撫摸梁軍武的後背,輕輕地撫摸。她的手掌溫熱厚實,透過衣服他也能感覺到。
他們吻了多久,誰也不知道。
接下來,她又像剝百合一樣將梁軍武身上的衣服全部剝掉,然後將梁軍武放到了沙發上。
她繼續吻梁軍武的臉,梁軍武的脖子。將全身的重量壓在了梁軍武的身上。她不斷地在梁軍武上麵扭動著,加大了她身體的衝力。
梁軍武一下子像野貓一樣喊叫起來,這是他做這種事兒第一次叫出聲來。
梁軍武的下麵有東西噴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