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她不願意與他說話,對於一對獨處的男女來說,女人的況默其實是一種鼓勵,它遠比滔滔不絕地說話更能激起本能的衝動。
並沒過太長時間,王鐵牛握看崔娜的那隻手突然一用力,就把崔娜拉進了懷裏,還沒等崔娜有所反應,一顆熱乎乎的嘴已經沆沉地壓下來,崔娜想躲,不知為什麼力量小的可憐,
王鐵牛的力童大得幾乎無法抵抗,她索性也就不躲,反正是搞對象,這可能是一項必有的程序吧?這樣想過之後崔娜就坦然了,
就砍開自己開始迎合,等嘴唇離開嘴唇,崔娜已經出了一身透汗。
過了一會兒,王鐵牛的嘴又卷土重來,這一次王鐵牛的手沒有閑看,他的一隻手從崔娜的棉衣後邊進入,繞了半圈,一下子逮住了一隻乳房,崔娜的腦袋轟地一響,覺得這應該是耍流氓了,她向外推,但王鐵牛的力重太強大,也是她的力童太微弱了,
此消彼長,她當然是沒法推開他的,掙紮幾乎成了象征性的。崔娜想罵自己,到底是個不爭氣的貨,但這種罵瞬間就被另一個意念覆蓋了,反正是搞對象,這可能也是一項必有的程序吧,這樣想過她又坦然了,又一次放開自己開始迎合。
王鐵牛的這隻手並不安於現狀,它很快開始下滑,想要越過她緊緊的褲腰帶。崔娜又開始抵抗,但進攻的力童坯是遠遠大於防禦,她又一次悲哀地想,這可能跡是一項必有的程序吧,於是又坦然了,又是一輪新的迎合。不一會兒,王鐵牛終於如願以償,放開了崔娜。
崔娜回到家裏,覺得今晚上的約會幾乎等同於失足。心裏發誓,再也不與這個王鐵牛見麵了。
但是,王鐵牛的邀請電話一次又一次打到她的單位。
王鐵牛就站在菜市場轉盤的位置,那天陽光很好,他的軍大衣在陽光下幾乎泛光,他的兩隻手播在大衣口袋裏,遇見有人和他打招呼,他就點點頭,並不說話,
酷得跟電影裏的革命者見了敵人一般.其實王鐵牛箄得上是一個美男子,他的身材高大,臉部線條硬朗,有一雙目光如電的眼睛,他還是東二街東一街這一帶名氣最大的年輕人,打架鬥毆是家常便飯,提起他,幾乎沒人不懼他三分。
有幾個小夥子湊上來和王鐵牛套近乎,王鐵牛皺看眉頭一聲不吭,幾個小夥子就趕緊躲開,連影子都不見了?
王鐵牛就站在那像根柱子似的足足戳了兩個小時,當崔娜從街的另一頭走過來,他才挪動腳步,攔在崔娜的前邊。
崔娜見鐺住自己的人是王鐵牛,臉上就掠過一絲驚慌,她試圖繞開他走,但她往左躲王鐵牛就也往左躲,她往右躲王鐵牛就也往右躲。
崔娜說:“你要幹啥?”
王鐵牛說:“我今天就是專門等你約會的。”
崔娜說:“我不是說我不同意嗎?你還等我幹啥?”
王鐵牛說:“你不同意,我可是看上你了,死心塌地想跟你搞對象!”
崔娜的臉刷地成了紅蘿卜,她本能地說:“我還不想搞對象。”
王鐵牛說:“你不想,你二姐夫怎麼一遍一遍地向我介紹你?從今兒個起,咱倆就是對象關係了。”
崔娜一個勁兒地搖頭,急得要哭的樣子。王鐵牛伸出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頭,說:“甭害怕,我是真心的,正經的,我說話曆來說一不二。”
崔娜見他蠻橫地擋了道,前邊過不去了,轉回身撒丫子就跑.
有人看見了這一幕,把這件事告訴了崔英,崔英一聽就白了臉,覺得麻煩上身了。這天下班,馬上回到媽媽家,第一句話就是間崔娜這件事,崔娜低下頭,眼眶立馬湧出淚水。
崔英盯住她冷著臉說:“我不知道王鐵牛是這樣的人呀?不過,這小子長相、做派倒是挺招人喜歡的。而且當司機出車有外快。你要跟了他,這輩子就享福嘍!”
“可是,我討厭他!”崔娜大聲地告訴崔英。
“要是那樣,你就躲看他。明天我讓賴漢告訴他,不和他處了。”
聽到崔英這樣許諾了,崔娜點點頭,継續流淚。
不知道是賴漢沒有回絕王鐵牛,還是王鐵牛明知故犯?第二天下班,崔娜又被王鐵牛堵在了回家的路上。而且,他不顧崔娜反抗,光天化日之下,強行吻了她足足五分鍾。
“媽的,這不是耍流氓嗎?我問問崔英,他們兩口子給你介紹的是什麼人啊?”媽媽聽了崔娜的委屈,立刻來到居委會抓起電話讓對方的居委會找崔英家的人接電話。
聽到了賴漢接電話的聲音,老太太破口大罵:“賴漢,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怎麼把這麼個地痞流氓介紹給崔娜了?現在他一天到晚地纏著崔娜,下班都不敢回家了。你們說怎麼辦?”
“媽,對不起,對不起,我馬上找王鐵牛,回絕他!”大概賴漢真的把這事兒給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