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監軍被捉去之後,那新上任的山西布政使刑大人便急的如那熱鍋上的螞蟻。刑大人深知這監軍是皇帝派來監視自己所作所為的,是防止自己借剿匪擁兵自重,派來的想必是皇帝可信賴之人,說不定還是皇帝身前的紅人。如今因自己那自以為高明的計策使得監軍生死不明,該如何向皇帝交代?正為此日思夜想愁眉不展之際,忽然傳報監軍回來了,自也是大喜過望,趕忙出去迎接。那監軍受了皮肉之苦,獨自走回大本營,一路上的風吹雨淋沒少受過,與平日裏皇宮那安逸的生活更是雲泥之別。每想到全是輕信了那山西布政使刑大人的話,搞了這麼個自以為高明的圈套,結果差點連自己的小命都搭了進去,還受了如此皮肉之苦,心裏對那刑大人的怨恨便更深一分。眼望見眼前這滿臉堆笑的刑大人,監軍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刑大人,您的計謀可真高明啊。”刑大人趕忙道:“沒有沒有,小人該死小人該死。”那監軍繼續說道“我看此次的倉促出兵值得商榷,君本意是要剿匪還是另有所圖呢?”邢尚書聽出監軍是話裏有話,趕忙說道:“卑職好大喜功,在未準備周全之際妄想建立不世之功,令大人蒙難,卑職該死,卑職該死。”說罷不停抽打自己嘴巴。那監軍見這狀,氣也算是消了一點,說道:“那好,既然這樣。那我明天就回京麵聖述職。”刑大人即派人好好為監軍洗塵。想到明日那監軍或許在皇帝麵前參自己一本,說自己借剿匪擁兵自重。想到這裏,那刑大人不由打了個哆嗦,馬上下令,解散那成立的“剿匪”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