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女人隻是為種族的繁殖而生存,她們的天職也隻有這一點而已,所以,她們情願為種族而犧牲個體,她們的思維也偏重於種族方麵的事情。同時,也因此而在她們的性情和行為上,賦予某種輕佻的色彩,授予和男人完全不同的傾向。這在結婚生活中經常可發現到,不,幾乎通常所說的夫婦不諧和,就是肇因於此。
男人和男人間可以漫不經心的相處著,女人則似乎生來就彼此互相敵視,商場中所謂“同行相嫉”的心理,在男人來說,隻是在某種特殊的情形下才會發生嫌隙,而女人則有一種獨霸市場的心理,她們所憎惡的對象包括所有的同性女人,連在路上相遇,也好像黨徒碰到黨徒一樣,彼此怒目相向(前者是意大利中世紀皇帝的反對黨,幫助法王,後者立場則相異,彼此積恨甚深)。對於初見麵的朋友,女人顯然要比男人表現更多的矯揉造作,所以,那時她們問的客套話和奉承話,聽來就比男人們要滑稽多了。還有,男人們當著晚輩或下屬麵前,尚能保持若幹的客套和人情味交談;而高貴的婦女和身份較低賤的女人談話,態度大抵都很倨傲(不是她們的婢仆亦複如此),大有不屑與之一談的神氣。這大概是由於女人在階級上遠較男人不固定、變化較快、也容易消失之故。此外,男人所思慮的範圍大,雜事也多,而女人則隻有一樁事情——如何虜獲男人的心,對其他的事都認為是無足輕重,毫不介意。還有,因為她們的“工作”性質非常接近,所以在同性間希冀以階級來區別,借以炫耀自己身份的高貴。
惟有理性被性欲所蒙蔽的男人,才會以“美麗的天使”——這個名贈給那矮小、窄肩、肥臀、短腿的女人,因為女性的美實際上隻存於男人的性欲衝動之中。她們實是毫無審美觀念的,不論是對於音樂、詩歌或是美術,她們都沒有任何真實的感受。也許她們會顯出一份認真鑒賞、十分內行的神態,那也不過是為了迎合他人做做樣子罷了。總之,女人對上述的事情,不可能以純粹的客觀性介人。依我個人的見解,其來由是這樣的:男人對任何事物都是憑理性或智慧,努力去理解它們或親自去征服它們,而女人不論處於何時何地,都是通過丈夫的關係,間接支配一切,所以她們具有一種支配丈夫的力量。她們天生就有一種根深蒂固的觀念——一切得以丈夫為主。女人表現出關心他事的態度,實際都隻是偽裝,是達到目的的迂回戰術,究其實不過是模仿或媚態而已。盧梭在寫給法國哲學家達蘭倍爾的信中曾說道:“一般女人對任何藝術都沒有真正的熱愛,也沒有真正的理解,同時她們對藝術也沒有一點天才。”此語確是不差。例如在音樂會或歌劇等場合,我們且仔細觀察婦女們的“欣賞”態度,即使是對於最偉大的傑作,即使是演唱到最精彩的時候,她們仍然像小孩子似的,嘁嘁喳喳的,不知討論些什麼名堂。聽說古希臘人曾有禁止婦女觀劇之規定,此舉果是屬實,那倒是千該萬該的,最少可讓我們在劇院中不致受到打擾,能夠多聽出一點什麼。我們現在很有必要在“婦女在教會中宜靜肅”(《哥林多前書》十六節之二十四)的條規之後再附加一條,以大字書寫於布幕上:“婦女在劇院中宜靜肅。”
我們不能對女人期望太多,就以美術來說吧,在繪畫的技法上,男女同樣的適合,但有史以夾,即使最卓越的女人也從未在美術方麵產生任何一件真正偉大或富獨創性的成就,在其他方麵,也從未給世界留下任何具有永恒價值的貢獻。女人們看來對繪畫是那麼熱衷,為什麼不能產生傑作呢?“精神的客觀化”是繪畫的一大要素,而女性事事陷入主觀,由於這個缺陷,所以一般婦女對繪畫都沒有真實的感受性,連這基本條件都欠缺,自然不會有多大的成就。300年前的哈爾德在他的名著《對於科學的頭腦試驗》一書中,就曾下過這樣的斷言:“女人缺少任何高等的能力。”除了少數的例外之外,這是不容否認的事實。大體看來,女人實是平凡俗氣得很,她們一輩子都不能擺脫俗不可耐的環境和生涯,妻子與丈夫共有身份和稱號是極不合理的社會組織。如讓她們指揮調配,由於女人的虛榮心,不斷地給予男人刺激,這是釀成近代社會腐敗的一大原因。婦女在社會中究竟應站在何種地位最為確當?拿破侖一世曾說“女人無階級”,我們不妨以此為準則。其他像馬德裏作家夏佛茨倍利的見解也很正確。他說:“女人雖是為了男性的弱點和愚蠢而產生,但和男人的理性全無關係。男女之間,隻有表麵的同感,實則在精神、感情、性格諸方麵絕少有同感。”不論從任何方麵來看,女人永遠是劣於男人的“第二性”,所以,我們對女性的弱點隻有睜一閉一眼的裝糊塗,無須太認真;但對她們太過尊敬,也未免顯得可笑,在她們眼中看來,我們是在自貶身價。混沌初開,人類劃分為二之時,就不是真正的“等分",隻是區別為“積極”和“消極”而已。——希臘羅馬人及東方民族,他們對女人的認識就比我們正確得多,他們給予婦女的地位,也遠比我們恰當。女性崇拜主義是基督教和日耳曼民族豐富感情的產物;它也是把感情、本能與意誌高舉在理智之上的浪漫主義運動的起因,這種愚不可及的女性崇拜,往往使人聯想起印度教“聖城”貝那拉斯的神猿,這隻猴子當它知道自己被視為神聖而掛上“禁止殺傷”的招牌時,它便為所欲為的橫行起來。女人的橫行與任性似乎尤有過之。
西方諸國所給予女性的地位——尤其所謂“淑女”,實是大錯特錯。自古以來都稱為第二性的女人,絕不是我們所應尊敬和崇拜的對象,更不應該和男性享受同樣的權利,或享有特權。否則,則必發生不可收拾的後果。我們指定給予婦女相當的地位,不但會引起亞洲人民的笑話,古希臘羅馬人若泉下有知,也必會嗤笑我們的不智,但願“淑女”一詞從此變成陳跡。若如此,我相信不論在社會或政治上,都將會帶來無法數計的利益。
由於“淑女”的存在,使得歐洲絕大部分的女性(身份較低的女人),比東方女人的遭遇更為不幸。此類“淑女”完全沒有存在的價值。當然主婦及那些將成為主婦的少女,仍是非需要她們不可,對於後者,我們要好好的教育她們,使她們不再驕傲自大,而變成具有服從的美德和能夠適應家族生活。
拜倫說:“古希臘的婦女生活狀態,實是一麵很好的借鏡。男人能夠充足的供給她們衣食,使她們不致拋頭露麵的到社會去謀生,且能專心一意的照顧家庭。她們都得接受充分的宗教教育,詩與政治理論等書籍,不讀也無關緊要,隻須閱讀有關‘敬神’及‘烹調’的書籍即可。休暇時,或繪畫、或跳舞、或撫琴唱歌,偶爾弄些園藝或下田耕作。伊比魯斯的婦女可以修築出一條非常漂亮的道路來,我們現在的女人有什麼理由不做那些砍枯草擠牛奶之類的輕便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