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阿秀到底還是不確定他的意思便也不再去糾結其他,也就沒有去屋裏,隻依舊坐在女人堆裏聊大天兒。
女人們都是嫁了人的,各個至少手握一個娃,時不時就大方地向阿秀傳授自己獨創的管家本領或者是養娃娃技術,更有甚者,有的還叫幾個娃娃到一邊玩去,然後拉著她悄咪咪地傳授不可描述的技巧!
阿秀驚呆了,驚鄂得瞪大眼睛,原來現在也可以這麼奔放了?她眯起鈦合金的一雙亮眼朝楊建宇的表姐看去,看來這位女士有故事。
那表姐被阿秀看得也沒有覺得不好意思,還一臉驕傲地昂頭道:我可是為了你以後的“幸福”才大方傳授給你啊,旁的人可是沒這個機會的,你可要認真采納我的建議啊。
最後,阿秀咽了口口水,悻悻地接受了這個有利於確保未來幸福的“老人言”,還再三地感激道謝。
謝杏芳就坐在她旁邊聽到她們的對話也是一陣羞赧,她也沒想到這農村裏的人這麼開放的,雖說她已嫁為人婦,但到底對這種私事也不好意思擺台麵上說的,為了掩飾尷尬,她拿著水杯,眼神往其他地方瞄,就是不落在她們身上。
為了躲避這些親友對她的炮轟式連環“寵愛驚雷”,阿秀借口肚子不舒服連忙躲回了屋子,反正她是新嫁娘,外麵自是有楊老太婆和王燕招呼著。
才進門,她打了個嗬欠,因著昨晚沒怎麼睡飽,她現在有點犯困了,關上門後,伸了伸懶腰,才剛走到床沿坐下的時候,忽然就傳來門被打開的聲音。
她轉頭一看,發現是紅著臉的楊建宇,隻看他又關上了門進來,走路有些不穩,她趕忙上前扶住。
“喝醉了吧,我去給你倒杯茶醒醒酒。”說罷,把他扶到床上坐下,轉身欲離開的時候就被他摟在了懷裏。
“剛剛你怎麼不進屋?”他低沉暗啞的聲音幽幽闖進她敏感的耳蝸處,引得她紅了耳朵,隻小聲地說:我不知道你是這個意思。
他眉頭微擰,扶住她瘦削的肩膀凝視著她眨得有些頻繁的眼捷,明顯是在心虛,看了好一會兒,才幽幽地出聲。
“你這麼聰明,怎麼可能不知道我的意思?”
阿秀聽著他有些委屈的聲音不由地一怔,正眼望向他,想確定自己是不是誤聽的時候,忽然他的臉就在她麵前放大,然後唇上就是一陣溫熱。
時隔多日,第二次的親吻不比第一次,這一次可以沒有顧及,他們名正言順,不怕被人瞧見。
可全心投入進去的全程隻有他一個人而已,因為他口齒中傳來的酒氣,阿秀有些難受地直皺眉,唇齒間辛辣的酒味讓她愈發排斥極了,她用手努力想推開他,卻被他結實的雙臂禁錮得越緊,隻發出“唔唔”聲表示自己的不滿。
這個混蛋,總是這麼喜歡掌控自主權,她的反抗就跟給他撓癢癢一樣,就在她快被酒味給熏暈了的時候,門外傳來趙龍帶著醉意的聲音。
“建宇,快給我出來,這還沒到晚上呢,就這麼迫不及待了?我今兒可是放狠話了,你現在不出來我可是要闖進去了....”
說著他就開始用力拍門,驚擾了屋中的兩人。
阿秀趁著他不注意,趕忙一把推開他,稍稍整理了衣服後丟下一句話“我去給你倒點茶水醒醒酒!”就開門,低頭躲過趙龍探究的眼神飛快地跑了。
楊建宇的眼神已經恢複了清明,原本酡紅著的臉頰也恢複了正常神色,就好似剛剛的醉酒隻是假象一般。
這趙龍雖醉了些許,可他心裏可清楚這楊建宇的酒量了,那是同三四個弟兄一起牛飲也沒見著醉過的,但到底是過來人,瞬間也明白他這是借著醉酒進屋占自個兒媳婦兒的便宜了。
嘿嘿笑了一下,他進屋,推了推他的胳膊兒,比手勢示意他出去,繼續叫道“去喝,不然別怪我當電燈泡了!”
楊建宇無奈地點點頭,心知這趙龍今天是打定了主意不讓他逃過這次“複仇”了,自知今天躲不過,他站起身,便同他出去了。
“這才像話嘛,抱媳婦兒又不是沒得時間,等我走了,你一天愛抱多久就抱多久去!沒人管你!”
楊建宇聽著趙龍又說胡話了,隻拿起一碗酒就朝他嘴裏灌去,直堵得他差點嗆岔氣去。
端著茶水回屋的時候阿秀見人不在了,心裏明白他應該又是被趙龍叫出去喝酒了,隻把杯子放在桌子上,重新回到床上。
扭了扭有些酸疼的脖子,脫掉鞋子,舒服地躺在新床上,大眼溜溜地看著一屋子喜慶的顏色,心裏莫名浮起些許異樣的感覺。
她真的又嫁給楊建宇了,可是為什麼呢?這個問題一直纏繞在她心裏久久不曾消弭。
她知道自己好不容易重生一回,應該放棄他去尋找新的良人的,可為什麼心裏卻執著著依舊栽在他身上呢?
前世,自從逃開了楊家村,她咬著牙苦苦堅持,到最後有了自己的事業,一路上的酸甜苦辣不是沒有讓她想過放棄,可她內心的堅決卻不容她這麼做,她想證明自己,證明自己雖然婚姻失敗了,但她可以在事業上造就成功。
最後她真的成功了,她用實力證明了自己不是一個沒用的人。可林家業的背叛卻是讓她徹底明白,除了事業,在感情上她就是一個徹底的失敗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