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個異性王爺,雄起什麼。皇上要廢了他還不簡單。”塗了粉的臉狠狠皺起,皺紋一根根凸顯出來,令人作嘔,福祿踩著小太監的背,氣憤地跺腳,突然身子一歪。“旺財,打他!”刀疤男拿出鞭子直抽得那小太監不能動彈。福祿瞧見這一幕,才扭著肥胖的身子上了馬車,揚鞭而去。
“父王,沒事吧。”看著突然沉穩許多的兒子,端王歎了口氣。“能有什麼事,不就天天惦記著兵符嗎?給他有什麼用,他是草包,他手下也是草包。”十二歲的少年已經有一米六多的個子了,劍眉星目,一派英氣,皮膚白皙,麵龐紅潤,俊朗無比。“父王,孩兒想要去軍營。”“去軍營?去胡鬧嗎?”“不。孩兒想去曆練自己。”端王抓了抓梳得整齊的頭發,“別添亂了好不好,你還想著去西涼?”他轉身想走開,卻見少年突然揮出拳頭朝他麵門而來。
幾分鍾後。
“算了,你大了有自己的想法,我也管不住了。隨你吧,把命玩完了,也不關我的事。”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少年聽到此話,得意地笑了笑,吸了一地的灰塵,猛地咳嗽起來。
此時皇宮內,福祿正在司馬炎麵前給雲家上眼藥。
“皇上,雲狂那個莽夫是越發不將您放在眼裏了。不僅折辱奴才,如今還想霸著那兵符。他莫不是還念著先皇?”司馬炎左手把玩著手中的玉璽,右手揉捏著新封的美人,好不愜意。聽到這話,也不惱,“你且叫他再快活幾年罷了。待朕真正掌握了朝堂,可就由不得他了。福祿,你再自以為聰明的說這種話,根不要,命也別要了吧。”福祿攤在地上,一個勁地磕頭,肥胖的身子一顫一顫。“你下去吧。”“奴才遵命。”
“皇上~~”“朕的小美人呦~~真是美啊~~你就是朕的心肝寶貝~”“真的嗎?那皇後娘娘是什麼?”“她?一個老妖婆罷了。哈哈哈。”
鳳坤宮內,一年逾四十的女子穿著正黃的鳳袍臥在美人榻上,一灰衣侍女輕輕地為她扇著風。“巧兒,你說陽澤怎麼就那麼好命呢?那麼多殺手,竟然都沒有殺死她。”“娘娘,賤人自有天收。”“唔,說得對。畢竟,賤人的女兒也是賤人。”皇後從軟榻上坐起,敲了敲肩膀,巧兒會意地拿捏起來。“竟然把遇刺的消息大肆傳了出去,弄得皇上最近對本宮冷言冷語的。便宜了剛進宮的小蹄子。”揮手將桌前茶杯都掃在地上,她看著自己不再細膩滑嫩的手,“該死的司馬炎!!”
藍藍的天,白白的雲,一切如往常,被茶米油鹽所困擾的百姓是不會理解這皇宮內的波濤洶湧的,他們更喜歡直白地聽皇宮之人的糗事。好比這段時間,茶館餐廳客棧的說書人個個都笑嘻嘻的,這陽澤大公主遇刺的消息可是太好賺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