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像春天的一幅畫,畫中是遍山的紅桃花……畫中呀是不是你的家……九妹九妹漂亮的妹妹,漂亮的妹妹……”
“……耍花腔,舞台的戲班,二胡拉的響,觀眾用力鼓掌……”
“啦啦啦啦啦啦~粉紅的扇子飛舞……”
……
弦越酒勁上來了,他發著酒瘋,弦越發酒瘋,不打架不暴走也不罵人,而是唱歌!
凡是以前學過聽過的歌全被他此時搬出來唱完這首唱那首,完全的歌曲大串燒。
白尚之在一邊捂耳,“醒酒湯難道沒用?”
白尚之捂耳倒不是因為弦越唱的難聽,而是他不太喜歡吵鬧,本想把人直接給打暈,可想想人在這之前已經躺了幾個時辰了就打消了想法,睡多了也不好。
守在門口的兩個侍衛顯然也是聽到了弦越的歌聲的,兩人很默契的捂耳,心裏默念,“六小姐求您別唱了……就算您是王爺的未婚妻,也小心吵到王爺被宰了啊。”
白尚之看似溫和,可生起氣來,比誰都嚇人。
可兩侍衛不知道的是,屋裏的白尚之不但沒有生氣,反而很耐心的坐在一邊等人發完酒瘋乖乖睡覺。
弦越模糊著意識唱了一晚上,白尚之則是守了一晚。
向來喜靜的白尚之感覺自已的耳朵已經不是自已的了。
確認眼前的墨弦月是真的累了睡著後,白尚之才把人抱上床,自已也在中間隔了距離躺下。
身心俱疲。
……
弦越醒來的時候,身後暖烘烘的,特別舒服,他翻了個身,發現自已正被人抱在懷裏。
握握握握握草??
他為什麼會和白尚之同床共枕?而且人還在他懷裏??難道夢中的那個大暖爐是他?
弦越摸了兩把,是他無疑。
不對,這不是重點!
弦越連忙想掙脫,白尚之卻將他扯住,閉著眼睛就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跑什麼,在躺一會。”
“男男……男女授受不親不知道嗎?!”這具身體是女的,是女的,女的……弦越深吸一口氣在心裏催眠自己,趕忙改口。
“這有什麼,你是本王的未婚妻。”
“未婚妻你丫!”弦越一腳就想把人踹下床。
可白尚之速度比他這個廢材渣渣更快,在他踹過來前,就把人全身控住,“困死了,別鬧。”
“你才別鬧。”弦越欲哭無淚,自已弱的真是傷不起啊傷不起。
“再睡一個時辰。”
“不,我現在就要起來。”
“再吵本王不介意把你打暈。”
“……”他閉嘴。
……
尋著氣味找來的隱偷摸著避開侍衛的耳目跳到窗台那就正好目睹及聽見了兩人的對話,差點沒給笑死,還不是給“勾搭”上了。
睡吧睡吧,一個時辰也等得起。
弦確實應該好好休息了,休息完後的日子可沒能歇的了。
隱略微使了個小計策,
弦越原本還想咬死白尚之,突然鼻子嗅到異香,他的眼皮子開始打架。
這咋回事?
最終沒撐住,徹底閉上眼睛就躺下去了,白尚之順勢把人抱緊,睡覺時不抱著個什麼他還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