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這一睡,直到中午才起。
弦越也從此得知,淵尚王白尚之,是個賴床鬼!哈哈哈哈!!
他在心裏狂笑。
白尚之敲他腦袋,“女孩子家家的,表情別那麼猥瑣,不然本王會以為你是想對本王做什麼。”
“自戀也要有個度。”他還沒說白尚之對他做了什麼呢!這人還真的是好意思,我呸。
白尚之穿好衣服就先一步走了出去,外麵依然是鵝毛大雪不帶停的。白尚之摸了摸鼻子,他昨晚好像說過今天要帶星兒去看花燈。
在白尚之走後,弦越從溫暖的被窩裏出來,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已,隱掐著點從窗台跳了進來,朝著弦越飛奔過去,“喵嗚!弦!!”
“喲,好點了沒,你這隻笨貓。”弦越迅速反應過來將撲過來的隱抱進了懷裏。
“我才不是笨貓。”隱才不同意。
弦越揪它耳朵,“不是笨貓?那你為什麼要替我擋那致命一擊?”
“我不擋你就死了,我可不想千挑萬選出來的人就那麼掛了,況且我可是神獸,命哪有那麼脆。”
這一點弦越沒法否認。
隱確實命挺硬的。
弦越和隱商量了下,決定不在王府多待,畢竟現在還是要以修煉為主。
找到白尚之和他說了後,自然是同意,白尚之沒理由讓弦越留下,而他也知道現在的弦越需要去曆練來提升實力。
臨別時,白尚之給了弦越一個玉佩,他說,“這是淵尚王妃的象征,你帶著這個,不管在哪,多少都會起點作用。”
“謝謝。”弦越沒拒絕,這玩意兒真的一聽就很牛批!以至於他忽略了淵尚王妃這句話。
白星星哭著鼻子,“大姐姐,你要記得回來,你還沒和星兒玩,哥哥答應星兒了的。”
“乖。”弦越摸摸白星星的頭,突然就不懂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了。
……
弦越按著路線,騎著馬向北走,隱回了戒指裏待著,又給弦越講了不少別的知識,比如說弦越手上戴著的戒指。
隱告訴弦越這可不是什麼普通的戒指,其實是一枚空間戒指,不管活物死物都能放,還沒有麵積限製,弦越表示很厲害,“是個毀屍滅跡的好地方。”
“弦你腦袋裏除了毀屍滅跡和碎屍還有別的嗎?”隱惡寒,想起一天前弦越讓他處理碎屍的事,差點沒給吐出來。
弦越語氣裏盡是滿滿的鄙視,“我沒穿越過來前就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殺手,你又不是不知道,大驚小怪,虧你還是個神獸,我要再次懷疑你的可信度。”
“那本神獸還沒懷疑你是不是個假殺手。”在隱沒找到弦越前,所見過的殺手中,還真沒一個像弦越這樣時不時話多還殘忍的。
“愛信不信。”弦越不想和他計較。
出了川城,越靠近北方,雪就有越下越大的趨勢,弦越不得不下馬艱難步行前進,在戒指裏的隱出來了,它跳上弦越的肩膀,豎起貓耳,說,“喵嗚等等弦越!有情況!”
殺氣。
有一種很大的殺氣正朝著這邊靠近。
弦越停下,“什麼情況?”
一支飛箭劃破空氣朝著弦越就射過來。
“弦!小心!!”隱尖叫。
弦越看過去,瞳孔猛的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