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越根本就靜不下心來。
期間白尚之來了一次,還端了一盤飯菜,弦毫不客氣的越邊吃邊問他隱在哪。
結果白尚之卻是閉口不說,反而是轉移話題,這可把弦越給氣的差點沒給一碗飯扣他頭上,“說不說就一個字!”
“那隻貓挺好的。”白尚之細細品茶,“你要不要也來一杯?上好的碧螺春。”
“我要酒。”弦越向來對茶提不起興趣。
白尚之白他一眼,“有哪個姑娘跟你一樣喜歡喝酒的。”
“……愛給不給。”弦越已經徹底接受了自已成了一個妹子的現實,隨他吧。隻要見到神,就可以結束這種讓人還是很想隨時“崩潰”的日子了。
“隻準喝一口。”
白尚之還是給了。
弦越拿過道了聲謝,一口幹掉大半壺。
酒壺重回手中的時候,白尚之嘴角微抽搐,“本王記得六小姐你四年前可還是以茶為樂的。”並且還傳聞,滴酒不沾,一沾就醉。
可他怎麼瞅,眼前這六小姐倒是一點醉意都沒有。
“四年前?四年前關我屁事。”弦越又往嘴裏扒拉了一口飯。
反正四年前是原主的事,和他無關,他隻負責以後。
“你性格變了不少。”白尚之冷不丁的冒出這麼一句。
“人嘛,總是會變的。”
“嗯,變得有人情味了。”
“不懂,你別說了,別打擾老……我吃飯。”差點把老子兩個字蹦出口。
“夠嗎?不夠本王再去給你端一些過來。”白尚之看著“墨弦月”以很快的一種速度扒飯,飯菜已越來越少,這麼能吃,得是餓了多久。
“去吧。”弦越依然毫不客氣,“我還要一份飯後甜點芒果布丁,謝謝。”
太久沒吃飯,這還是弦越穿越來後吃的正兒八經的第一頓飯。
剛開始還沒感覺,當飯菜吃下肚,他才後知後覺餓的一批。
“芒果……布,丁?”
白尚之疑惑,這是個什麼玩意。
“哦,才想起來,這沒有。”弦越有點可惜,但也理解,“那你給我一碗甜湯。”
白尚之問,“吃鹹的又吃甜的,胃受得了?”
“吃不死我。”弦越把白尚之身邊的酒壺又拿過來將剩下的一點酒給幹了。
“好吧,你等會。”白尚之是看不懂弦越的吃法了,吃完鹹的又要吃甜,中間還喝酒,真的不會對胃有傷害?
白尚之又出去了,弦越無聊的拿筷子戳盤子裏的菜,很熟悉的味道,以前上學那會好像吃過來著,弦越記不太清了,他還在想待會要怎麼讓白尚之說出隱在哪待著。
這王府吧,一般都是很大的,他又不識路,相比於莫名其妙的在裏麵轉迷路,還不如直接問。
剛才他算是試探,差不多知道白尚之的心還是挺軟的,多纏著問兩下,說不定就問出來了。
弦越等了半個時辰,都快睡著了白尚之才又重新出現,不過他手裏沒端飯菜,而是端了一碗醒酒湯。
“幹嘛?我又沒醉。”話是這麼說,弦越卻是感覺頭有點發暈的征兆。
“待會你就醉了,你喝的那酒,本王才想起來,後勁特別大知道不。”白尚之將醒酒湯遞到了弦越的手中,“喝了吧,喝完本王就告訴你那隻貓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