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怎麼了?”白尚之看的莫名其妙。
弦越不理他的,白尚之也不在問,隻留了句,“那你好好休息養傷,有事喊本王就行,本王就在你隔壁。”
“哦。”弦越表麵上是答應了,可他根本就不是能躺得住的。
瞅著白尚之出去後,弦越從床上彈坐起來,活動了一下胳膊又蹬腿,喲不錯,全身都不疼了,連胳膊上的傷疤都消失的幹幹淨淨。
弦越穿好疊在一邊的衣服起身,丫的竟然是女裝,好吧,女裝就女裝,反正這副身子就是女的。
剛好這房間裏還有個銅鏡,弦越坐過去瞅了眼自已的臉,這不看不知道,還真是一看嚇一跳,左臉上赫然是一道猙獰的疤痕,周圍還有不少黑色的斑點,右臉自然也沒能幸免。
“這能好嗎?”弦越輕輕的碰了下疤痕,瞬間就疼的皺起了眉頭,看來那墨香兒是下了狠手啊。
得趕緊治好臉上的這傷,不管是在以前還是現在,顏值都還是比較重要的。弦越習慣性的給自已規劃了以後該做什麼又不該做什麼。
弦越打算走了。
但在走之前他要帶上隱,也不知道隱被安排到哪裏去了。
弦越推開房門走了出去,一股寒氣撲麵而來,外麵還在下著鵝毛大雪,有兩個侍衛還一左一右的提燈守在門口。
弦越看了兩眼他們被凍紅的臉問,“你們……不冷?”
“六小姐,您怎麼出來了,趕快進去,傷剛好,可別染上風寒了。”侍衛甲一聽動靜,連忙將人往屋裏推,“六小姐不必擔心,我和他都是習武修煉之人,這點冷不算什麼。”
墨六小姐墨弦月的廢物實力傳遍川城,王府中侍衛自然不也可能不知道,話是這麼說,裏麵卻一點鄙夷墨弦月的意思都沒有,弦越挺滿意這兩人態度。
“那臉怎麼都紅了?”弦越繼續問。
侍衛甲卻不在回答,“哎呀六小姐您就別問啦,要是被王爺看到鐵定要怪罪了。”
“那好吧。”身無靈力的弦越在力氣上自然不會是侍衛甲的對手,隻好聽他的又進屋了。
侍衛甲鬆了口氣,“這六小姐也沒傳聞裏那麼可怕啊。”
侍衛乙:“看來你的消息還停留在四年前。”
侍衛甲反駁,“不不不,我消息可靈通了,最新消息,六小姐被毀容!”
“那也是四年前的事了,不過六小姐變化不得不說還是挺大的,要不是王爺說,一時半會兒的我都沒認出來。”侍衛乙感歎了一下。
“可不是。”
兩侍衛在門口閑聊,弦越則是扒在門後聽。
他就想聽聽有沒有關於隱的下落,結果到後麵,那兩人就是在扯家常,以及他們的王爺白尚之是有多麼多麼的牛批。
哦,白尚之,天水境三級六星強者,即將渡劫攬月境,確實厲害,這修煉和天賦是分不開的,越往後,每上升一顆星的時間都是少則一年半,多則四五年,而白尚之年紀輕輕就有如此之成就,可見天賦強大到嚇死人。
牛皮牛皮,
弦越打心底裏出於對一個強者的敬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