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綰臉上換上歡喜又害羞的笑容,就這麼被樓梟抱著上了一旁的軟榻上。
手裏的書順勢落在了榻上,雙手軟軟地抵在男人結實的胸口,欲迎還拒地笑著,嗓音依舊啞的,卻帶著千嬌百轉的媚。
“爺,今晚您可輕著點,昨晚太凶了。”
樓梟自問也不是個重欲的,昨晚已經要過她三回,但這會竟又腹下拱火。
真是個妖精,慣會磨人的。
他的喉頭一癢,撇開她那礙事的雙手,攬著她的腰,將人往前貼了貼。
那嬌軟輕顫撞了他滿懷,勾得他胸口發緊。
“爺會憐惜你的。”
紅燭搖曳,一室春情。
男人渾身灼熱,纏繞的鼻息滾燙,那餓狼撲食的架勢,並不如她期待中的溫柔。
也是,心動指數不過5.8分,是她貪心了。
之後,蘇綰的腰直不起了,嗓子也啞得厲害。
樓梟坐起來穿裏衣,瞥了眼燭火下那張嬌豔動人的小臉,半邊臉被打腫了,增添了幾分破敗的美感。
蘇綰烏黑的長發散亂地鋪在榻上,眼神嬌懶地看向他,手指拽了下他的衣角,“爺,我腰疼,起不來了。”
她不開口也就算了,一開口,那酥啞的聲音撩撥心弦。
樓梟穿衣的動作頓了下,溫熱有力的手再次強勢地掌住她那柔軟的腰肢。
蘇綰本隻是撒個嬌罷了,不曾想又被迫營業了一次。
她回去時,腰是酸的,腿是軟的,就像是整個人被丟進洗衣機裏攪了一遍,骨頭架子都快散了,果然侍寢這活也沒想象中的輕鬆。
屋裏燭火還未熄,巧兒見到她平安無事回來,鬆了一口氣。
“怎麼樣,王爺給你賞賜沒?”
巧兒這丫頭就惦記那十兩銀子,蘇綰關門時,懶懶地翻了個白眼,“明日賞賜總會來的,那五兩差不了你的。”
巧兒卻有些擔心銀子打水漂,愁眉苦臉道:“你昨夜就被王爺寵幸了,按理說今天就會得賞賜,可王爺也沒給。他不會想白嫖吧?”
她辛辛苦苦營業,還被白嫖的話,這日子真沒法過了。
她強自維持著鎮定坐下,給自己倒了杯冷水,大口喝下潤了潤嗓子,才緩緩道:“堂堂王爺斷沒有吃白食的道理。你想多了。”
“許是我想多了。水冷了,我去給你燒壺熱的。”
巧兒起來,麻溜燒水去了。
蘇綰用意識問係統:“現在樓梟心動指數是多少?”
“親親宿主,這邊查到樓梟對你的心動指數有11.6。”
不出所料,任勞任怨三次,又漲了5.8分。
如果按照這個速度,再有個四十多次,就能把分刷滿了。
到時候她就能和樓梟共享壽命了,她已經問過係統了,樓梟不是個短命鬼,活個七八十沒問題。
想到這裏,她又打了雞血似的動力滿滿。
反正隻有累壞的牛,沒有耕壞的地,可勁造吧。
今天是十五,樓梟會去蘇瑤房裏過夜,她不用擔心今晚會被叫去挨鞭子。
腦袋裏突然又冒出個念頭,那頭牛今晚還耕得動不?
萬一耕不動了,蘇瑤得不到滿足,一定又要把火發到她身上。
“啊……菩薩保佑,今晚樓梟再耕三次。”
蘇綰嘴裏念念有詞,從櫃裏取出一本厚本子,在上麵寫寫記記,寫完吹幹了上麵的墨汁之後就滿意地闔上,放到櫃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