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3)

隻見林少白身後冒出一少女,約莫十來歲,和梁飛羽一般大小模樣,個子確是要比他高出少許。

隻見她少女同樣一襲白衣,花膚如雪,櫻唇瓊鼻,如霜清靈,似月皎潔,活潑可愛。

那少女就這樣怯生生的站在林少白身後,雙眼不斷的在真如和尚和梁飛羽的身上掃來掃去。

“不得無禮。”林晉眉頭一皺對著那少女道。

那少女吐了吐舌頭,俏皮的笑了笑,扯了扯林少白的袖口,說道:“爹爹,您不是還有事嗎?”

經過那少女的提醒,林晉這才想起了林少白說過少林大師正在等著他。

等父親離去,那少女鬆開林少白的袖口,邁步走進房來,口中發出輕咳,她自袖中取出一塊長長的翠布,放在嘴角,她白皙的小手如同蜜桃一般水嫩。

梁飛羽自幼生活在鄉下,見到的人大多數都是滿身泥土的莊稼漢,重來沒有跟女孩子打過交道。那少女停在他跟前不斷的咳嗽,梁飛羽自覺得一股淡淡的香氣從少女身上傳來,似梅花似茉莉的極是好聞,梁飛羽不禁呆呆的望著她,不知如何是好。

林少白眉頭一蹙,疾步過來,雙手不斷的輕輕拍打在那少女的背心,嘴裏焦急的喊著道:“青秀……青秀……”

隻見那少女的臉頰紅霞飛撲,胸口不斷上下起伏,清炯炯的眸子裏竟然流著眼淚,真如和尚見狀,正想開口,隻見到林少白說道:“小妹自幼體弱多病,竟然……竟然……上天待她真不公平,真不公平啊!”

梁飛羽看著不住流淚的少女,心下不由的感到一陣痛處,竟然伸手握住了少女的手腕,口裏喃喃的聽不清再說些什麼。

林少白自懷中取出一塊藥丸,那少女接過藥丸,便吞了下去,稍許那少女便平靜了下來,胸口也不在抖動,臉色也恢複了正常。

“哥。我沒事,你別擔心!”林青秀把翠布放回袖中,對林少白說道。

林少白臉露擔憂的看了妹妹林青秀一眼,說道:“小妹自從出生,不久就得了怪病,怎麼醫治也無果。”

“那不知她得的是什麼樣的病?”真如和尚問。

“天……生……絕……脈……”林少白說著別過了頭,看的出來他和妹妹林青秀的感情很好。

“竟是這種怪病,傳聞得了這種病的人無法修煉內力,且……且……活不過二十歲!”真如和尚也很震驚,沒想到還真有人得了這樣的病,而且還是自己好友的女兒,真是天意弄人啊。

林少白點了點頭,開口問道:“你便是父親,孫伯和吳伯常常說起的真如和尚?”

“正是!”

“吳伯,孫伯在我小時候經常說起你,是你救了父親,”

“記得和尚我那年離開藏劍山莊時候,你娘正好懷著你!對了,你娘親現下可好?”

聽著真如和尚的詢問,林少白和林青秀都是雙眸暗淡,林青秀更是身子微顫,隻聽見林青秀哭道:“娘親在生下我之後,不久便去了。”說著說著竟是哭泣了。

林少白也是口唇發抖,似在暗暗傷心。

真如和尚雙手合十,嘴中說道:“這……這真是……阿彌陀佛!”

看著林青秀哭泣,梁飛羽更是不知所措,隻是雙手依舊握著林青秀的小手,不自覺的用上了氣力。

林青秀正在暗自傷心不已,突地感受到手上的一緊,抬頭狠狠的瞪了梁飛羽一眼,不禁說道:“臭小子,你捏疼我了!”

梁飛羽愣了一愣,暗道:“不好!”隨即鬆開了手,開口說道:“對不起,對不起。”聲音竟是如此之大!

真如和尚看了看傻了的梁飛羽,對兩兄妹說道:“還請進屋裏來吧。”

“我隻是看他咳嗽的厲害,心裏不知怎地就難受,對不起,我把你弄疼了!”

林青秀笑了笑,說道:“我還以為你傻了呢。”

兩人進屋,林青秀給各人上了茶水,挨著哥哥林少白坐下,四人圍著桌子而坐。

林少白對當年的事情還是很好奇,雖然孫伯和吳伯早已經給他講過了,但是聽著真如和尚的欲說還是很認真的聽。

“為什麼都喜歡打打殺殺的?”林青秀小小年紀便很懂事,最討厭的就是江湖恩怨情仇。

梁飛羽聽了這話,也是非常讚成,嘴巴動了動,沒有說出來。

幾日時光很快就過來,林青秀每日都會來找梁飛羽,因為在藏劍山莊裏隻有梁飛羽和他年紀相仿,而且她總覺得梁飛羽傻乎乎的。

“羽兒。你要記住學無止境,武功的真正境界是,禪武合一!世間一切最怕的是拘泥不化!你要清楚的記在心裏,記牢!”

梁飛羽點點頭,說道:“真如大師,你要走了嗎?”

“是的,我還有自己的事情要去做,況且在這裏也已經好幾日了!”

“那你什麼時候來看我?”

真如和尚是他父母死後,遇到的第一個人,他知道真如和尚是對自己好的,不然也不會專程送自己到藏劍山莊。

“你放心,我一有空準來看你。”真如和尚說罷,轉身便走,走了幾步回頭看了看梁飛羽,梁飛羽伸著小手不斷的揮著再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