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金伸手把勘探員的被子扯下,將人給揪出來,“這是我家不是你家,誰讓你隨地大小睡了。”
愚人金這一下直接牽引到了勘探員的傷口,還未愈合的傷口再次撕裂,勘探員被疼的齜牙咧嘴。
愚人金不由的一愣,他沒有想到僅僅自己的一個小動作,便使得勘探員如此痛苦。
“嘖,真是脆弱的身體。”
愚人金撩開勘探員的衣服看了一眼,腹部上遍布淤青,而側腰上是一道很深的口子,已經結出血痂了,看起來並不像自己的鎬子這種鈍器所傷的,更像是……某種尖銳的指甲傷的。
勘探員倚靠在愚人金懷裏,隨著愚人金的動作,勘探員又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
“呃……你幹什麼啊。”
豆大的汗珠從勘探員的額頭滾落下來,順著下巴滴落。
“這道傷,誰做的?”
愚人金神色晦暗,冰涼的手指輕輕撫著傷口。
勘探員的身體顫抖著,想要推開愚人金的手。
“別碰了,你的石頭手臂又沒消毒,一會把我的傷口給感染了。”
愚人金:“……”
愚人金無語,鬆開了手,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別樣的情緒。
勘探員低垂著頭,撥弄著手腕上的鎖鏈。
“你到底是誰啊,一見麵就一言不合的攻擊我,現在還把我鎖在這裏。”
“我回答了後,那你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可以。”我都被你困禁在這裏了,還能說別的嗎?
“我叫愚人金,也是諾頓·坎貝爾。”
“什麼?!”勘探員驚愕抬頭。
——
巨大的樹木矗立著,枯枝張牙舞爪的伸向天空,茫茫的白雪似乎永遠也不會融化。
高蹺末尾的尖端插入厚厚的雪中,守夜人輕輕拂去身上積雪,推門進入到了自己的領地。
這是守夜人記憶中為數不多卻依然記得的……家。
一隻酒瓶滾落到守夜人的腳邊,上麵還殘留著些許酒滴。
守夜人司空見慣的將酒瓶掃起,抬眼望向那正喝著爛醉的紅發女孩。
“怎麼又來我這裏了,薩伊。”
薩伊軟趴趴的靠在牆角,手中拿著一瓶喝了一半的紅酒。
“啊,伊塔你回來了啊,一起來喝一杯,這酒可香了。”
守夜人歎了口氣,上前奪下了薩伊的酒,“喝酒傷身體,小酒鬼。”
薩伊不滿,想上前拿自己的酒,結果一個沒站穩,咚的一聲悶響,臉朝地摔在了守夜人腳邊。
“嘶,啊,好痛。”薩伊捂著腦袋晃晃悠悠的站起來,剛剛那一下直接給她摔清醒了。
“知道痛了啊,你才14歲,喝那麼多的酒,咋不把自己給喝死。”
薩伊揉著腦袋,抬頭看著守夜人嘟囔道:“你16歲還看話本子呢,看的話本子還特別的誇張,咋不說你啊。”
守夜人尷尬的扭過頭,想起了自己前幾天看的純情蟑螂火辣辣,霸總窮追不舍、我葬天,將葬盡一切,還有精神病院的斬神人。
“好了,不說這個了,伊塔庫亞,想必你收到了新年晚會的邀請函了吧。”
薩伊坐在椅子上,手中夾著一封邀請函,與之不同的是,這封邀請函呈虛化的狀態。
守夜人點頭,“怎麼了?”
“我這麼說吧,新年晚會,舉行的同時,莊園主也會開展一場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