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夜人:“活動,很正常啊。”

“不,不,這場活動的第一名的獎勵是,實現TA的任何願望。”

薩伊手中的邀請函消散,她一隻手搭上了自己的心髒處。

“……你為什麼要提前告訴我,這應該是新年晚會才會告訴我們的事吧。”

“很簡單,我們是朋友。”

……

薩伊手中拿著一份報告記錄,無語的吐槽道:“奧爾菲斯啊奧爾菲斯,你特麼又給我整了個無理智的監管者,我這個接引人可真是被你給玩明白了。”

薩伊表示很淦,無理智的監管者在繼班恩之後,又來一個,而且還是偏神明的那種。

巨大的斧頭迎麵砸下,薩伊目光一凜,側身躲過這一擊。

“守夜人,化名伊塔庫亞。”

薩伊邊與守夜人周旋,邊查看守夜人的資料。

“化名嗎,也許,世上唯一知道他的真名的人,已經無法喚出聲了。”

薩伊看著眼前的人,或者說是野獸,“當愚昧成為惡的根源,文明守護不了任何人,他選擇蛻下人的軀殼,回歸最原始的野蠻,成為愚昧者口中的恐懼化形,伊塔庫亞。”

薩伊將一縷淩亂的發絲別到耳後,琥珀色的瞳孔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願望,將實現哦。”

“極北森林中有恐懼化形,他瘦骨嶙峋、麵龐扭曲,於暴風雪夜現身,殘忍地虐殺每一個入林者。”

薩伊扭身再次躲過攻擊,一個箭步衝上去,握住了守夜人的長斧。

“嘶,得快點了,不然我得痛死了。”

薩伊臉色蒼白,另一隻手捂住了心髒處。

在如此近距離下,薩伊看清了守夜人的麵容。

耳朵?好萌!卡哇伊,想擼一把,嘖嘖,這腿,真細啊。

“可惜,你早已忘記是為誰守夜了,在幾百年中,你獻祭了自己,成為了一頭隻知殺戮的野獸。”

薩伊收起了資料,手中出現一隻匕首,薩伊一個頂膝撞上守夜人的腹部,緊接著她劃破手掌,殷紅的血液滾落,滴在茫茫的雪地上,如同破碎的梅花般。

“奧爾菲斯的願望,是讓你恢複理智。”

薩伊輕聲道,“代價的話,我想好了。”

薩伊的手掌撫上守夜人的額頭,“一年。”

……

……

……

暴風雪的夜晚,月亮被烏雲遮擋,僅存的一絲光明,也就此陷入黑暗。

諾威爾家族,在此刻迎來了新的生命。

一個鮮活可愛,一個冰冷死寂。

“諾威爾家族不可能有死嬰,這是女巫的詛咒!記住詹妮特,今晚隻有一個男嬰出生。”

隻要無人知曉“詛咒之子”的存在,家族就能躲過審判。

雪花無情的掩埋掉一切,秘密,無人知曉。

一道略顯瘦弱的身影舉著一盞小燈,發現了那個小小的‘他’。

女人用自己的體溫,救活了一個‘屍體’。

至於這究竟是所謂的‘巫術’,還是母性的奇跡,已經不重要了。

一聲嘹亮的嬰兒啼哭聲在寂靜的極北森林響起。

“孩子,別怕,母親在呢。”

蹩腳的童謠回蕩在耳邊,那盞小燈照亮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