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士是準備徑直回到自己的住處的,不過在他路過永眠鎮的時候,從裏麵隱約傳來了陣陣聲響。
隱士看了一眼裏麵,並沒有進去,隨便一想就知道,估計是有求生者妄圖逃跑,被在這裏巡邏的監管者發現了。
而且,裏麵的動靜並不是很大,今天在這裏值班的監管者完全可以對付的了。
隱士突然望向求生者營地的方向,盧卡不會也其中吧。
……
算了,反正求生者被抓到也隻會被掛上狂歡之椅,飛回求生者營地。
——
愚人金擲出鎬子,猛的砸在牆壁上,引起坍塌,灰塵肆起。
勘探員被震的一口血噴出,止不住的咳嗽起來。
勘探員捂著喉嚨,雙腿跪伏在地上,麵色漲紅,因為呼吸困難,不得不微微張著嘴巴,看起來難受無比。
“該死…咳,偏偏在這個時候發病……”
他原本是要和其他求生者從這裏逃跑的,但沒想到這麼快就被監管者發現。
勘探員為掩護其他人,獨自一人牽製住了監管者。
沉重的腳步聲在耳邊一點點擴大,勘探員由於大腦有些缺氧,隻能勉強看到一個模糊的人影。
愚人金蹲下身子,玩味的看著眼前之人狼狽不堪的樣子。
“怎麼,膽小鬼不繼續跑了?”
聽著愚人金嘲諷的話語,勘探員費力的反駁。
“聽著,咳,蠢大個,我,我不是膽小鬼…我是諾頓·坎貝爾……”
說出這句話好像就用光了勘探員的所有力氣,他又開始劇烈的咳嗽著,要有多慘有多慘。
愚人金好像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般,“哈?諾頓·坎貝爾,不是早就因為塵肺病死了嗎,我說的對嗎,勘探員。”
愚人金單手掐著勘探員的脖子高高舉起,他把頭湊近,幾乎是要和勘探員貼在一起。
“他就像你這樣,因為可惡的塵肺病,像一隻無人問津的老鼠,最終縮在角落裏,等待著死亡降臨。”
勘探員的眼睛瞪大,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抓住愚人金的手,試圖從他手裏掙脫。
但這無異於以卵擊石,愚人金的力氣很大,勘探員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
“你胡說……莊園主會治好……我的肺病的……咳咳……”
勘探員緩緩地說道,同時一隻手悄悄地伸到背後,拿出了一塊磁鐵。
“也就你會天真的認為莊園主會治好你的肺病了,你那縹緲的願望……”
愚人金的話還沒說完,就突然被一塊磁鐵砸中,飛出一段距離,同時愚人金的手上一鬆,勘探員成功從愚人金的手中逃離。
“咳咳,蠢大個,我先走了!”
勘探員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跌跌撞撞地向前跑去,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離愚人金的追捕,與其他求生者彙合。
然而,愚人金很快就從眩暈狀態恢複過來,他怒視著遠去的勘探員,咬牙切齒地說道:“勘探員,你可真是讓我另眼相看。”
一道尖嘯的破空聲在勘探員耳邊響起,被愚人金丟出的鎬子貼著勘探員的臉頰飛過,穩穩的砸在他身前的地麵。
勘探員察覺不妙,立刻調轉方向,但為時已晚,愚人金伸手揪住勘探員的後領提了起來。
“勘探,你可真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