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食惡果因果報(3 / 3)

“是哪裏?”嚴波故作不知的四下看看,最後把目光落在冷絕塵身上,“喔,四少的府邸,那就更好了,四少是個磊落的人,不會做欺男霸女的事吧?”

冷絕塵冷冷一笑,不屑和這種人發生口角,口氣淡淡,“你最好說話留點神,我這裏別的不多,就是槍支彈藥多,你這大呼小叫的,說不好驚動了哪個,手一哆嗦,一不留神走了火,你就得站著進來,躺著出去,而且,我這裏死人從不償命。”

嚴波畏懼的縮了縮脖子,四下看看,門口有幾個端著槍的兵守著,“四少,這個可不好開玩笑,我們也不是什麼仇人,我隻是想待會我自己的女人,這不為過吧?就請您高抬貴手,放了她們母子,跟我走。”

“走不走,她說了算,我不過問。”冷絕塵懶散的靠在椅背上,看了看莫若嬌,“他交給你了,去吧。”

莫若嬌洋洋得意的站起身,鄙視嚴波一眼,率先出門,“走吧,咱們找個地方做個了斷。”

那個眼神冷的讓嚴波哆嗦了一下,深含著殺機,嚴波察覺出不妙,對這個女人他是在了解不過了,心狠手辣,用得著你的時候,她會百依百順,甚至極為卑微,用不著的時候,會無情的踢開,甚至下殺手,由不得卻步,“四少,我想這是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戰爭,用不著女人摻和吧?”

男人和男人,你也配,冷絕塵淡淡的看他一眼,“這是你們兩個之間的事,和我無關,去吧。”

沒辦法,嚴波一點點挪動腳步,跟在莫若嬌身後,心裏存著僥幸,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夫妻似海深,她不至於痛下殺手吧?而且他們之間還有兒子,那可是永遠都改變不了的血緣關係。

出了後門,莫若嬌走在前麵,嚴波一路小跑跟著,穿過了一條小巷子,前麵越來越荒涼,嚴波由不得心裏發毛,心裏小鼓直敲,“你帶我去哪裏?”

“去你該去得地方。”莫若嬌笑了笑,“我知道你來找我,為了什麼?錢財對你來說比任何東西都重要,我會滿足你,至少讓你後半輩子不愁吃,不愁喝,拿我和兒子也放心了。”

“知我莫若你,我就知道你對我好。”一聽,嚴波心花怒放,心裏不怕了,腳下也輕鬆了許多,“可是為什麼要來這裏?”

“當然是去錢莊了,你不知道前麵就是這裏最大的錢莊嗎?”莫若嬌說著腳步也沒停下,甚至更急了些,因為緊張手心出了虛汗,心跳的很快。

“是嗎?”嚴波想了想,再環視四周,這不是他熟悉的地方,而且他們都揮霍一空了,根本和錢莊沒什麼交際,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對莫若嬌所說了信以為真,沒有懷疑,“我不知道,可能是沒來過這裏吧。”

就這樣一前一後,穿過一道林子,並沒看見莫若嬌所說的錢莊,反而更加荒涼了,嚴冬感覺出不多,謹慎起來,索性站住腳,不走了。

“你不會是在騙我吧?”

莫若嬌放眼看了看,這裏寂靜的一個人都沒有,隻有幾隻小鳥在枝頭快樂的歌唱,景致很美,還是前幾日陪著孩子玩,知道了這處僻靜的所在。

站住腳,慢慢的轉過身,對著嚴波邪氣的一笑,“為什麼不會?”

這個笑容太可怕了,嚴波打了個冷顫,下意識的退後幾步,“你要做什麼?”

“你腦子還真是不好使,我一早就說了,帶你去該去的地方。”莫若嬌肆意的笑著,看著眼前猥瑣的男人,雖然生活了那麼久,非難沒有親情,反而每多一天,就會多一點恨,他帶給她的隻有痛苦,不曾有一丁點的愛。

“不是說錢莊嗎?”嚴波此刻也覺得自己腦子不好使,都這個時候了,還問這樣弱智的問題。

“沒錯,是錢莊。”

“這會有錢莊?”

“是地下錢莊,那裏有你永遠都花不完的冥幣,而且,念在你對我們母子的好,逢年過節,我都會給你燒些紙錢,這樣對你很優待了。”莫若嬌慢慢地說著,手已經摸出槍,槍口對準嚴波,“我現在就送你上路。”

“你不能這樣對我。”嚴波哀嚎著,已經嚇得屁滾尿流了,“我是你的男人,你兒子的爸爸,孩子知道了,會恨你。”

“你也配。”莫若嬌唾棄一聲,“而且,在兒子心裏你從來都不是他爸爸,他從來沒承認過,一直是四少,他才是他的爸爸,他以你為恥,你這個敗類。”

莫若嬌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才能解多年被淩辱之苦。

“若嬌,你別,別這樣。”嚴波苦苦哀求,體若篩糠,“你看,我們就算沒有感情,也不是仇人不知嗎?用不著這樣吧?你放我走,我保證走得遠遠的,永遠都不打擾你。”

“你必須死,你是我的噩夢,隻要你活著一天,我就一天不會安寧。”莫若嬌早就痛下決定,今天終於有了這次機會,她絕不會心慈手軟,給自己留下後患。

看來這個女人是鐵了心要要自己的命,哀求沒用,嚴波也不想等著受死,隻能逃了,猛地轉了身,軟著腳,撒腿就跑。

腿早就嚇得軟了,隻跑了幾步,腳下一軟倒在地上,踉蹌著爬起來,繼續逃命。

莫若嬌在後麵邪惡的笑著,看著男人如驚弓之鳥的逃竄,他的倉惶,懼怕,給她無比的快感,她如同一個深謀遠慮的王者耍弄著唾手可得的獵物,玩弄著,直到厭倦。

跑了半天,嚴波一回頭,發現莫若嬌還在那裏,就那樣以勝利者的姿態傲然冷視著他,那眼神淩厲的如同一把利劍,將他淩遲,到此刻他才後悔,千不該,萬不該招惹上這個女人,這是一條不歸路。

看膩了,莫若嬌優雅的扣動扳機,一顆子彈飛出,直奔嚴波。

腿上一陣劇痛,嚴波撲通跪倒,痛得臉上失去血色,慢慢的轉過頭,“你——好狠——”